欢颜顾不上疼痛,裹着几近透明的冰蓝色薄纱拖着黑色的锁链,一步步地蹭到宗必行的身前,泪痕遍布的小脸上一片通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啊!”
“睁开!”宗必行冰冷的一声断喝。
欢颜羽睫如蝶翼般轻颤,依言缓缓地睁开氤氲的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眸色渐深的宗必行。
“欢颜,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人想狠狠……”
宗必行一声低吼,拦腰将她抱起快步向寝室后的浴室走去。
“雄儿……你要救……救他……啊!”
初睛一脸焦虑地与四名侍女守在浴室外,直到最后,欢颜求饶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她实在是担心欢颜那副脆弱不堪的身子,不由得在心中暗下决心,就算是死她也会劝诫王爷决不能再如此对待王妃。
受人点水恩,以当涌泉报,初睛半月前失手打碎了王爷从寺院求来为王妃祈福的一对玉瓷瓶,当时就在她要被总管拖下去杖毙的时候,王妃求王爷饶了她,并将她从浣洗局要了过来,做了王妃的贴身侍女,并去除她的奴籍,还她自由的身份,不仅如此,王妃还答应她如果什么时候要嫁人,便送她一笔银两放她出王府。
初睛本出自中兴国官宦之家,因家人获罪右相,被右相樊忠找了理由抄了全家,父兄横死,家眷被宗必行收为奴隶,后来被选进宁王府浣衣局。她本就是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从小父母便教她知恩图报的道理,为了那位善良的王妃,也为了王爷与王妃能够幸福,她必须要找个机会与宗必行说。
两个时辰后,神清气爽的宗必行抱着全身艳若桃红气若游丝的欢颜出了浴室,可她就是有本事将他逼得失控,欲罢不能,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些私心,他非常希望欢颜能够尽快怀上他的孩子,以此来牢牢拴住她的人和她的心,虽然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这样反而更另他不安,得到后的失去,会让他痛不欲生!
欢颜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却仍不忘叮嘱宗必行道“雄儿……我的雄儿……”
宗必行坐在床沿大掌轻柔地将她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亲吻着她饱满的额头冷冷道“从今往后该怎么做你明白了吗?”
欢颜无耐地点点头。
“我下手自有分寸,雄儿那边御医已经过去看了,你无需担心。”
“从明个开始,婚礼就开始筹备,你要配合懂吗?”
欢颜再次点点头然后急切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雄儿?”
“为夫有事要忙,晚上等我回来用晚饭。”
宗必行完全无视欢颜的话,吻了吻她的额头,匆匆出了展颜阁,想必左相陈律甫与户部尚书高志铭早已在前殿等候多时,不仅如此需要他定夺的事情太多太多。
欢颜勿自躺在床上,从昨夜开始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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