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打算对她处以极刑?
我淦,那可不行!
爷坐拥美男游戏人间呢的终极愿望还没实现呢,怎么能轻易嗝屁。
强烈的求生欲趋势下,谢嘉芙眼疾手快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抓住了一侧的窗户。
“云辞哥哥,”她嗓子干哑,手心冷汗潺潺,脸上却仍旧挂着能甜到人心坎里的盈盈笑意:“抱了我那么久,想必你也累了吧,不如放我下来,你先回房间休息休息,睡个回笼觉?”
“晚上我做好吃的犒劳你啊。”
少女纤细粉白的指尖紧紧扣在窗户边的花牙子上,若芙蓉般娇俏妍丽的面上虽笑靥如花,可傅云辞却从笑容中看到了胆怯、警惕和讨好。
呵,看来她对他的畏惧,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傅云辞至今想不通,她到底为何如此惧怕他?明明在谢家,备受侮辱和折磨的人,是他。
略微讽刺地笑了笑,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道:“不累。”
谢嘉芙心微微一滞,连‘我’都不屑于说了,想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看書喇
自打从猛虎寨回来后,傅云辞对谢嘉芙不说柔情蜜意,却也再没有说过一句重话,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头一次对她冷眉冷眼,待理不理。
谢嘉芙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一是怕又回到当初,每天为了保命提心吊胆,二则担心傅云辞真的从此待她不冷不热,那她会难受死。
至于为什么难受,谢嘉芙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有些难以辨别,便只得暂时归根至——她受不了关系好的人对她冷淡,待日后有时间再细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哄好傅大佬。
不论是为了不英年早逝,还是害怕他再也不理她。
调整好心神,谢嘉芙单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软软糯糯地撒娇:“你不累,但我心疼你手累嘛。”
书上说男人都吃这一套,傅黑黑虽然清心寡欲了一点,但,应该也算是男人吧?
心疼他?
傅云辞垂眸,暗到极致的眸光幽幽地望着她,继而薄唇略勾,笑的温和而妖异:“盛言书手术累,你是不是也心疼?”
哈?
谢嘉芙懵逼,怎么好好的,又扯到盛言书身上去了?
见她不说话,傅云辞自嘲般地扯唇一笑,清俊的眉眼彻底转为阴郁,趁她正抱着他,他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大掌包住她细嫩瓷白的小手,略一用力,反应慢半拍的谢嘉芙连半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被傅云辞带回,复又抬步朝内室走去。
眼看着离床愈来愈近,谢嘉芙忙心慌意乱地解释:“他手术是工作,我为何要心疼?”
“况且我跟他只是简单的同事关系,要心疼也轮不到我。”
然而谢嘉芙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傅云辞抱着她,长腿直接跨上床踏,把她放入床中,长臂撑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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