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可能也许会拒绝吧?
“可以啊。”
陈鹤知非但没有拒却,反而含笑问她:“想不想先拆再装?”
当然了!
答案意外的惊喜,谢嘉芙小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
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傻子才拒绝。
青年手指翻飞,三下五除二把枪重新装上,推到她面前:“弹匣我拿掉了,这把枪用的时间比较久,外壳锋利,小心手。”
“好勒。”谢嘉芙脆生生应下,握着枪研究了一会,感觉坐在沙发上拆不舒服,于是把抱枕扔到地上,干脆跪坐在抱枕上摆弄。
……
事实证明,理论和实践之间是存在差异的。
看陈鹤知玩枪的时候,谢嘉芙心想,害,这玩意简单啊,先这样再那样,几下就能装好。
等枪到了自己手里。
谢嘉芙的脑子:愣着干嘛,动起来啊!
手:……你猜我会不会。
怎么办,好尴尬。
试了几次根本无从下手,谢嘉芙挠挠后脑勺,朝萧念之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萧念之虽然不常用枪,但好歹也是个搞物理的高材生,对于枪的内部结构那是门儿清,当即接过谢嘉芙手里的枪,刷刷刷几下把枪分解了。
谢嘉芙:“……”我他妈裂开。
她真的很想问萧念之,请问我亲爱的表哥,你整那么快是生怕我看清楚吗?!
直男萧念之接到少女幽怨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明白——
自家表妹的意思是让他教她。
看出谢嘉芙的无奈和窘迫,陈鹤知不露声色地把零件按照顺序摆好,笑着道:“没事,万事开头难,我说你做,好不好?”
好不好。
谢嘉芙承认,就这一秒,她真的被陈鹤知温柔到了。
唉,谁能想到呢,这么完美的人,到故事最后却连个官配都没有。
也是心酸。
“好。”她一边感叹一边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认真听讲好学生的姿势。
“先装枪管。”
陈鹤知指向配件,手把手指导她:“对,按进去,轻一点别刮到手了,很好,再是复进簧,拿错了,复进簧是那个……”
青年耐心又细致,不论少女手脚如何笨拙,他始终面带笑意,语气不温不火,柔和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傅云辞的眼睛。
他眸光愈发阴冷,却近乎自虐般地站在原地寸步未动,一眼不眨地盯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互动。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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