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总主编,小到清洁人员都一清二楚。
因此,得知傅云暖顺利通过考核,成为了本年度最优秀的实习生。
报社内部大部分人了然一笑,表示他们意料之中的事。
当然了,这个预料之中代表的可不是对傅云暖的认可和赞赏。
而是不怀好意的猜测与贬低。
未婚夫出身名门望族,又是报社的副主编,干妹妹姓谢,还是深得人心,一呼百应的神医,亲弟弟的成就虽然不如前两位,但也还算拿得出手。
背靠大树好乘凉。
傅云暖的后台强悍到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够人喝一壶的了,要想走后门还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拈来?
不过呢,质疑归质疑,该有的忌讳之心这些人还是存了的。
所以,尽管上述那些话已经在报社内部传遍了,却从没有人当着傅云暖的面说过。
哪怕是不小心说漏嘴。
可,先祖们早就用实践经验告诫过我们——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背后议论人,说人坏话,迟早有一天要翻车。
这天是星期六,按照报社规定,是可以在家休息的。
京州报社内的新闻工作处办公室内除了外出有事的陈幼宁位置是空的之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如果硬要挑个不同出来,可能就是傅云暖不在,平时说话藏着掖着的人开始放飞自我,畅所欲言了。
“哎,要我说啊,这傅云暖就是命好,假若没有江主编和小谢医生给她撑腰,她说不定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
说话的男子梳着大油头,嘴里叼着根牙签,他叫吴敞,是一名记者。
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子听了忍不住皱眉,反驳道:“云暖写的文章笔酣墨饱,生动传神,报社内除了总编和江主编,能和她一较高下的人恐怕一只手数的过来,何至于到你说的那个地步。”看書喇
“得了吧,她人又不在,你装给谁看呢。”
吴敞不以为意地道:“傅云暖的文章我们又不是没看过,词不逮理,空有其表,教人看了像被水蛭缠上了似的又麻又腻浑身不自在,大家伙说是不是?”
为了展现自己的想法比女孩子说的更符合实际,吴敞提高声音,朝身边的同事投去了橄榄枝。
“敞哥这个形容很贴切。”
仿佛演练过一般,吴敞话音刚落,他旁边的瘦高个立马认可地点头,并讲出了自己的见解:“她的文章只适合无聊时翻翻解闷,没什么营养价值。”
“对,尤其是她一个多月前写的那篇有关孕妇的报道,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瘦高个对面的男子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发顶有些稀疏,说起孕妇,他似乎很生气,语气很冲且饱含不屑:“生儿育女本就是女人的职责,被她一写,弄得好像女人做了什么杰出贡献一样,实在矫情。”
“是啊是啊,我妻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把家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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