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他小臂掐了一把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萧芷寒见状秀眉微蹙,抬手在谢嘉芙手背轻轻拍了一下,警告道:“你这孩子,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伯母,福宝没错,是我说错话了。”
明知萧芷寒只是意思一下不会太用力,傅云辞还是舍不得女孩儿被教训,连忙伸手把她的手握在了掌心,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女被拍打过的手背。
青年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勾得谢嘉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樱唇微抿,默念了好几遍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克制住拂开他手的冲动。
傅云辞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
女孩儿俏脸上流露出的笑意乖巧甜软,亲密无间的依赖模样仿佛与他之间并无半点隔阂嫌隙。
然而傅云辞心知肚明。
这不过是个迷惑人心的甜蜜假象。
许是因为在一起久了,青年和少女不论是气质还是五官都越来越相似。
立在那就跟手艺精湛的手工大师捏着刻刀细致耐心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人一般精致昳丽地让人挪不开眼。
“你呀,就帮着她说话吧。”
萧芷寒越看越满意,食指点点谢嘉芙额心,嗔怪道:“早晚把这小丫头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到那时你就知道头痛了。”
“我的职责就是让福宝能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
傅云辞笑意温文,答得谦虚而诚恳。
为维护谢嘉芙,他明着换了‘不知天高地厚’跟‘随心所欲’的概念。
“行吧,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我说不过。”萧芷寒嘴上数落着,眸底的笑意满的快要溢出来,显然对傅云辞护短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傅云辞闻言浅浅一笑没有辩驳,体贴地问道:“天快黑了,不若我送伯母回家?”
“不用了!”
萧芷寒刚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谢嘉芙已经抢先一步替她拒绝了。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萧芷寒跟傅云辞不约而同地朝她投去了诧异疑惑的目光。
好家伙,一时紧张失态了。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谢嘉芙硬着头皮故作镇静地道:“你今天也很累了就别忙了,楠叔就在楼下,我送阿娘下去就行。”
晋州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半分疏忽,她哪敢在这紧要关头让萧芷寒跟傅云辞单独相处。
万一他狗急跳墙藏了萧芷寒做人质,那她真的万死难辞其咎。
“你们两都不用送,我又不是什么老态龙钟的阿婆。”
萧芷寒挂念谢嘉芙的身体,本想让她回病房好生休息,最终还是没能拗过谢嘉芙的坚持,由着她送自己到了医院门口。
“阿娘。”
临上车前,谢嘉芙突然叫住萧芷寒。
萧芷寒停住脚步,回头问道:“怎么了宝贝?”
谢嘉芙笑着摇摇头,上前抱住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依恋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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