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绅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可他好不容易抓到谢嘉芙,还没来得及折磨报复,就这么放了,他心中十分不甘,但又怕自己真的会跟白胡子说的一样,不仅这辈子不得好死,还得搭上下辈子的幸福。
百般纠结之下,文绅做出了决定。
他说道:“感谢道长指点,道长的恩情我没齿难忘。”文绅说完朝文茫挥挥手,后者端着早就备好的银钱送到文绅手中。
文绅把银钱递到白胡子面前,感激地道:“文某备了点薄礼作为报酬,还请道长收下。”
说是薄礼,其实那盘子里装着好几串银圆。
白胡子眉眼不动,淡泊地道:“是非不到耳,名利本无心,老道已经踏破红尘。”
现今战乱纷纷,民不聊生,人人都为钱粮奔波,见到还有人助人不为钱财,文绅难得对一个人起了几分敬意,他叫文茫把那些银圆用袋子装好,强行将其塞到白胡子手中,道:“道长虽然踏破红尘,但如今乱世也要生存,您还是收下吧。”
怕白胡子仍旧推辞,文绅又道:“您要实在不想要,可以将其给真正需要的人。”
白胡子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而后在文绅的要求下做了场法事。
半个时辰后,文绅送白胡子到门口:“今日真是辛苦道长了。”
白胡子不冷不热地道:“应该的。”
文绅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笑道:“那您慢走,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施主随意。”
等到文绅进了门,白胡子眸光逐渐阴沉幽寒,他抬手摘掉头套和胡子,露出了原本清隽雅致的面容。
这白胡子竟是傅云辞。
按理来说,傅云辞此时应该去找谢嘉衡将线索告诉他,谢嘉衡手下有人,比他更容易救出谢嘉芙,但傅云辞对谢嘉衡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几分厌恶,况且,谢嘉芙被人掳走,与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他能把她全须全尾地带回来,还可将功补过,否则,谢二绝不会善罢甘休。
文绅回去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带着文茫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两人一路上做贼心虚的前后张望,十几分钟后,来到了玉露阁,不一会,一道黑色的影子跟着潜入阁中。
红窕刚陪完客人,想着去厨房给谢嘉芙做点爱吃的点心送去,结果一出门,远远地就看到了文绅,她脸色刹时苍白,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后院跑去。
簌簌猜到谢嘉芙身份不一般后,也曾劝过她,要跟随本心,不要被虚假的情爱迷住了眼睛陷自己于万劫不复。
那时的红窕仍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抉择,但这一秒她想通了,做人不能太没良心,谢嘉芙拿她当姐姐,费心费力地帮她调养身子,她不能负恩昧良的背后捅她刀子。
屋外寒风萧瑟,屋内却温暖如春、笙歌阵阵。
簌簌弹琴,烟柳跳舞,谢嘉芙自在享受地侧躺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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