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集中在这俩月了,方便,省得我们国内外来回跑。”主管看我表情不大对,表情就有些奇怪了:“你有事?”
我没说话。
主管就笑了,往我桌上那么一靠,说肖舟你何德何能。
我低头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点点头:“今天之内把表填好给我。”
他妈的成名前我是狗,怎么成名后我还这么狗。我坐在座位上真的是要头疼死了,我翻了列表问了我所有能问的朋友,无一例外地让我去欧洲。秋历我就不说了,这狗东西和我玩得最好,拼死了也要拉上我的。
陆星嘉是所有人里回得最晚的,说你去吧,面包和爱情比起来,前者比较重要。
我不服:“那合着不能只有面包没有爱情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反问了一句:“我不就是?”
操,zqsg搞rps果然是要流泪的,我又被陆星嘉捅了一刀。
陆星嘉又发:“蓝山之前不也把面包放在第一位?”
我还没来得及从血泊里爬起来,脚一滑又吧唧倒下去了。
陆星嘉狠啊,继续补刀:“有时候犹豫其实就是决定,你如果真心想要爱情,就不会来问人了,对吗?”
……
我心悦诚服,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直到临走前三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才敢和蓝山说这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蓝山是怎么在我瓶颈期的时候走得那么洒脱利落的,换做是我这条怂狗,道歉的话要说一千八百句再跪下来磕五百个响头都不为过。
我先把护照拿出来摆在比较显眼的位置,蓝山果然看到了,我洗澡出来之后她就问我,说你要走啊。
我顺着她的话小心地接下去:“嗯,出差。欧洲区有好几个活动都给我们发函了。”
“去多久呀?”
“一个月左右吧。”
蓝山就简简单单“噢”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去卧室简单收拾了行李,有什么忘了漏了的过两天再补进去,蓝山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准确地说我只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因为蓝山说过电视放着只是图个热闹,省得家里没那么冷清。我忽然有点难过,我走的这一个月里蓝山可能要这么一直寂寞下去了,家里城郊两头跑,或者干脆和外婆住在一起,没人陪她聊天,没人拥抱她亲吻她,没人哄她睡觉。
我那一瞬间真的有一种把护照撕了的冲动,去他妈的面包,老子只要爱情。
但我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护照,然后一抬头红本本就出现在我面前。
蓝山替我拿了过来,说你在找它吗。
我摇了摇头,伸手把她拉进我怀里:“我在找你。”
床的另一半被我的衣服帽子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占领,谁叫我收拾行李到半就心猿意马,我活该只能如狭间偷情般用一半的床位办事。
窗外又开始下雨,这座城市的春夏秋冬一直很分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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