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通的事故?时小姐的画室距离我这里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是有一定行程的,而时小姐的住所,更甚,我那日见到时小姐,时小姐刚从便利店出来,难道时小姐数公里驱车过来,仅仅是为了来买一包纸巾的?时小姐刻意地制造偶遇,并且在我说过不追究之后还主动找上门来,且有意支开我的秘书与我交谈,时小姐跟我说这些都是巧合?”
“还是说——,”江意话语略微停顿,盯着时月的目光一瞬不瞬,指尖落在杯壁上起起落落,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扰乱时月的心绪。
时月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意,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语,可久等之下,江意并没有急忙开口,反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时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忌讳过哪一个女人,无论是孟淑还是她在国外遇到的那些达官显贵。
可今日面对江意的审视,她好像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人类,而是活在地狱的阎王爷,拿着判书,在审判她的滔滔罪行。
“时小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一边享受着成董带给你的好处,一边又惦记着别人的老公————。”
时月心里一颤,靠在沙发上的背脊狠狠一僵。
但仅是一秒之间,便又恢复如常:“我不明白江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啊——,”江意语调悠长,而后、嗤笑了声,似是有种点到即止的随意感:“那就算了,时小姐就当我瞎说,毕竟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可不比正牌女友好当。”
“且傅奚亭这人、性格怪异,最不爱食嗟来之食。”
江意这话里没有一个字是骂她的。
但又没有一个字是不骂她的。
“江总与我这种人阴阳怪气不觉得自掉身价吗?”
“时小姐难道就是因为太过识相,所以才被成董看中的吗?”
二人你来我往,可谓是刀光剑影。
时月的那一句自掉身价,无疑是抬高江意贬低自己,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这句话如果是别的女人听到了一定会就此作罢,毕竟、谁不喜欢听好话,听阿谀奉承呢?
而时月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当初确实也是在别人身上用过这一招。
但没有想到这一招在江意身上并不管用。
不仅不管用,而且还会反讥回来。
时月脸色一时间青白交换,江意这个举动无疑就是在摁着她磋磨了。
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往下压了压:“如果因为我的哪句话让傅太太感到不愉悦,我跟傅太太道歉。”
江意不得不说一句,时月其人简直就是能屈能伸的典范。
如此她都能忍。
江意侧眸,淡笑声在唇边散开:“是我的不对了。”
“傅太太——,”
“时小姐是为了报纸的事情来的?”
时月想说什么,江意顺口打断了她的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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