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一。
而那次电梯外提着棒球棍追逐陈情的男人,以及前阵子在停车场跟踪她的那群人,应该都是他刻意支使。
真是令人胆战心惊。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陈情?非要赶尽杀绝?
陈情一直在瞒她的是因为这个事情吗……
撞到她的视线,周兆炜也毫不遮掩,狐狸眼眼尾挑起,朝她一笑。
姜意禾压了压心底的恶心,缓缓地弯起唇角,点了下头。她的眼神清澈而凛冽,不卑不亢。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陈情今晚来么?”奚野问她,“今晚我们队有比赛,他平时都在的。”
“不知道,出差了,”她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答,“你直接问他得了,他也算是你老板吧?”
奚野不悦地纠正说:“合伙人而已,我出人,他出钱罢了。上次我的人还因为他……”
没说多久,比赛就开始了。
战况异常激烈,进行过半。第一局他们这边的人少戴了个防具,对方侥幸获胜。第二局僵持不下,最终他们这边赢了。
满场掌声与呐喊像退潮涨潮落,阵阵迭起。然而,直到第三局快开局了也没看到陈情的身影。实在有些奇怪。
他们很久没赢得这么漂亮了。
今晚奖金池的20万块已经收入囊中,奚野激动地几乎和所有人都分享了这个喜悦,一直在旁边问姜意禾陈情到底来不来。
问了半天,她都答不来了。
满场越喧嚣,她心里就越空。
前两局1:1,战意正酣。第三局还没开场,周兆炜大手一挥,直接压了30万。
奚野说的没错,他们出人,金主出钱。而这不过是有钱人的资本游戏罢了,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
这玩意儿就跟赌博一样,一念之差就可能赔得血本无归,也可能一挥手下去就轻松赚个翻倍。但周兆炜显然不在意这些。
他追求的只是——能赢。
整晚的比赛被推向最高.潮。
很久没见过谁一把就压三十万,奚野正激动,一回头,姜意禾撤身离开座位,向阶梯下走了。
“哎,姜意禾,你去哪儿?”
她头也没回,懒懒地挥手,一簇车厘子色跃在她指尖。
“回家了。没意思。”
路上给戴迦南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刚摘掉电话晃着包走到门口,一打眼,街边横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卡宴。
时迩下车,绕到车后拉开陈情那侧的车门。
“姜秘书,你也在?”
时迩抬头,颇为意外,扬手跟她打了个招呼。
姜意禾站在原地不动了,点头微笑:“很巧啊。”
陈情从车内下来。
几日未见,男人的身形似乎又高大挺括了些。
初冬时节,他披着件黑色的西装大衣外套,内里一袭亮面淡灰,如浓稠夜色夹住一缕轻烟。
抬眸晃了她眼,他也有些意外,低声地道:“这么晚,不回家?”
她淡淡地说:“正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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