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浑身不自觉颤抖得厉害。
他低沉的声音飘来,“刚才听学弟说被人拉去了另一个包厢,我看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才出来找的。”
我只是怔怔地坐在那里,只觉得什么都听不进去。
“苏珊,……好点没有?”他抬起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儿了。”我喃喃自语,因为害怕而声音抖得厉害,“我明天就要回美国,不,我现在就要回去。”
“苏珊。”他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名字。
“开车去机场吧,”我似乎人陷入了某种魔怔,“哦,不对,护照还在酒店,得先去酒店拿护照,拜托了。”
他只是难受地看着我。
“拜托好不好。”我几乎带着哭腔,“我真的好怕……”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轻轻地抚着我的背,道,“苏珊,不怕,有我在。”
“我真的好怕……”我模糊地重复着。
他不停地安慰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脑子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渐渐地情绪也平复了一些。却听他突然问我,“苏珊,我们报警好不好?”
报警?
“凭他对做的这些,我们报警。”
我愣了愣,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他。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报警,这个无数次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念头,却无数次莫名其妙无疾而终。
“可是……”我的声音又变得哽咽起来。
“可是什么?”
“可是……他是我哥。”
成颂没有再说话,只是再次把我揽入怀里,轻轻地抱着我。
那晚最后,成颂没有送我去酒店,而是带我回了成家的主宅。
房间似乎是一早就预备好了的,床单是棉质的浅绿色,浴室里放了我平时习惯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当时我只围了条浴巾,于是将门微微开了条缝隙,看见成颂站在外面,瞬间有些尴尬。
“刚才看到腿上和手上有淤青,我给拿了这个过来。”说着,伸手从门缝里提来了一个圆形的瓶子,是跌打损伤膏药。
“嗯,谢谢。”
我准备关上门,却见他手伸进来一挡。
“背上还在出血吗?”
“没怎么流了。”
伤口是和温燃在包厢洗手间里留下的,大概我靠在墙上挣扎着,被门上的挂钩伤到了。当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对这微不足道的痛觉根本没有察觉。直到回来的路上被成颂注意到裙子有一个破口,周围微微被浸红了一块儿,才感觉到那地方的皮肤火辣辣地烧起来。
“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了,只是小事。”
“伤的深不深?”
“……应该……应该不深吧。”在洗澡之前,我只从镜子里匆匆看过一眼,伤口在蝴蝶谷的下方,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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