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吗。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偏不。”
“那好,车我先停这儿,等吃了我们再走。”
这什么人哪。
我愤愤地看着他,把刚刚医生开的药盒一个个打开,从里面拿出药丸,凑在手上有三四颗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又从装着药的袋子里拿出抗生素的盒子,剥出胶囊放在我手上,“还有这个。”
“我不吃这个。”
“苏珊,抗生素在这里都用滥了,美国人来这里感冒了都得用头孢三代知不知道?”
我依然摇摇头,“我如果现在吃了,那等我回美国后没抗生素的话,感冒了要怎么办?”
等话音落下来,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我明显感觉到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等级。之前虽然是言辞色令,但总有些和我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而现在的他沉着个脸,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吃了。”
我想了想,懒得和他硬碰硬,心一横把手上的药丸统统吞了下去。
他见了我这动作,才缓缓发动汽车。
后来一路上我们的交谈少得可怜。眼看汽车开的方向不太对劲,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说,“刚刚应该往左边拐的。”
结果他道,“我们不回酒店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去我家。”
“我不去。”我想都没想便道。
“现在感冒了,需要人照顾。”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们家里那几个负责家务的阿姨我都不太熟。昨天看带我回去,总觉得眼神怪怪的。我才不要。”
最后成颂带我去的是当初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公寓。
临下车了看我一副不乐意的表情,他难得耐心地劝我,“自己不是都说感冒了得靠养着吗,住在酒店,要什么什么没有,怎么养得好。”
见我没吭声,他继续道,“现在这样,需要有人照顾。”
照顾?他吗?
“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我嘟哝着。
他看了我一眼,终于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一副懒得和我计较的表情下了车。
大概是犹豫感冒的缘故,整个人犯困的厉害,成颂让我回房间睡了一会儿,躺着的时候他问我酒店的房卡放在哪里,说是去帮我取放在那里的行李。当时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指了指放在书桌上的钱包,然后又听他低低附在我耳边问我想不想吃什么,我喃喃道“想喝汤”,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想着成颂应该是还没回来,一时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完懒得动。
正当我睁着眼睛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客厅的光漏了一些进来,投照在成颂的侧脸上。他轻声轻气地走了进来,似乎怕惊醒我,直到看见我睁着眼睛,才低声道,“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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