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八十八章 当贺!_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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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那件名字极‘正经’极妥帖的‘叫榻’诡巧,传下撤军的指令。

  士气早已低迷至深谷的欢喜兵卒掉转方向,迅速后撤,开始往城门处跑,有些糟乱。

  褚壶先知先觉,勉强躲过成一条笔直长线的中恶虚影,可下一刻,那本该就此远去的虚影扭了扭‘腰肢’,转了转方向,继而又逼向褚壶!

  随着罗青对此术掌握得愈发娴熟,本该只会横冲直撞的中恶虚影学会了拐弯,只是因罗青还没到大成的地步,每扭转一次,虚影都要化为氤氲雾霭,往外面散散,威能下降个两成三成。

  罗青每一次斗法都会算人算己,计算着自己胎种内的祀力斤两,一次中恶祀术要耗费多少祀力,驾驭扫脑儿斩出去一招需要多少祀力;谋算对方则是看敌人的布局,敌人的诡巧祀器,甚至是用神识盯着对手的面容变化。

  方才褚壶临对《中恶》祀术的变化罗青瞅得仔细,心里一清二楚,第一次见效,当然要不惜耗费莫大祀力再来上一招,趁势追击了。

  这次因褚壶早有防备,虚影转了两个弯后打在褚壶身上,没能像第一次那般,造成令褚壶心神失守的局面。

  褚壶明白‘久防必失’的道理,没有一直奔逃,手中不吃素的噼山刀骤然增长,不时对准罗青袭杀一次两次。

  这件噼山刀有个极符合欢喜地的名字,‘壶且’,且的古意为男人大阴物,其意不言自明。

  壶且两字就在褚壶噼山刀距离刀柄极近的刀身上刻着,与‘且’名字意一样,随大随小。

  欢喜地的人马从城门处退到一半时,城池壁垒之中有两条刺眼的线条突兀地现身于苍白的雪地上。

  夏舒领着一群勾当郎姗姗来迟。

  罗青抬眼望去,冷笑一声。

  若是这些人再来得早些,欢喜兵马未退,仗着勾当郎中夏舒的百晬境以及余下还有的两名压胆境高手,扭转局势的可能性极大,但如今欢喜地已兵败如山倒,再无法鼓起勇气和客忤的人马厮杀。

  罗青对付一位百晬境的祀修还算能拿下,但若是再多,两位,他碰上只剩下早日逃窜的份儿了。

  眼下对付这位褚壶,看着他在压着打,可实际上经过适才和抓周境的夏徵交战,此刻罗青只是色厉内荏,恐吓对方而已。

  与罗青对垒的褚壶同样看到了正奔来的夏舒等人,他额头上青筋暴露,心中定是愤恨不已。

  夏舒愈来愈近,看到了欢喜地兵败撤退的局面,望向褚壶,似在质问。

  年岁稍大些的褚壶见惯了人情冷暖,知晓祀家豪族的种种勾当,对颇有锋芒的夏舒没啥好感,他受夏御恩惠,效忠之人从来就只有夏御一人而已,至于夏御的子孙,那是两不相欠,顶多看在夏御的份上,以后欠下一个半个人情。

  这账他算得明明白白。

  那名紧跟着夏舒的女子勾当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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