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路的打算。
见罗青眼巴巴看来,单汉举起酒壶,道:“干!”
罗青笑眯眯地举酒,盯着单汉灌下一大口酒,自己则只是微抿上一口。
单汉手腕蹭去口角酒渍,咂咂嘴,“好酒!”
“算起来咱兄弟二人已相识有七八年了。”
两人自总角之年相识,到眼下十五六的少年,确实已七八载光阴。
罗青心中冷笑,点点头。
“还记得当初得来一块馒头,你我都要一人一半掰开吃。”
单汉顿了顿,神色半真半假露出遗憾道:“现在你我却疏远了许多。”
罗青盘算着押布芦发作时辰,随口应和敷衍道:“老单,哪里疏远,我兜里有了银子,可是特意买来酒水,只为和你共饮。”
单汉睁大眼睛,面色醺红,声若洪钟道:“你小子不厚道,搜出宝贝自己独享其成,只想用一壶酒就把我打发了?
老子当初但凡有口吃的,何曾短了你?”
单汉越说越愤,伸手一把抓住罗青衣领,不再遮掩,图穷匕见道:“那颗宝贝你到底藏哪去了?”
罗青感受着单汉气力渐小,嗤笑一声,“当然是为我所用了!”
单汉握住沙包大的拳头,曲肘回臂,双目瞪大如铜铃,“果然,老子……”
不等话说完,单汉只觉头昏脑胀,视线愈发模糊,手中力气渐散,击打出的拳头软绵绵落在罗青身上。
“你,你在酒中放了甚么?”
罗青平静直视单汉,一言不发,一把扣住单汉手腕,右手一记直拳,正中单汉腹部。
单汉身子打摆,咚地一声,重重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罗青蹲下身,试了试鼻息,气机犹存。
为防押不芦效用不够,罗青把那一整根碾碎的粉末统统撒入了酒中,不过单汉只饮下一口,到不了麻痹而死的地步。
罗青翻找出来一根结实的绳索,五花大绑,把单汉结结实实捆住。
他仍不放心,搬来一块一块数十斤重的石块,朝单汉一条腿砸去。
轰!
沉重如山岳,一石头下去,罗青望向昏迷的单汉眼帘,见他无动于衷,松口气,又抱起石头往单汉另外一腿两臂轰轰隆砸去。
感觉单汉四肢骨折,纵是醒来,也不能动弹,再无反抗之力,罗青才喘息着罢手。
之所以没动手杀人,是因罗青心中还有一个困惑萦绕心头,需他解答。
午夜三更时分,罗青吃力驮起单汉,小心翼翼出了镇子,往镇北边去。
刻意半夜三更,倒是一路没倒霉催地碰上一人。
罗青临镇北沉尸河而立,放下单汉,席地而坐,歇息片刻后,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以此提神清醒。
之后拽起单汉,往水中拖去,按下头颅浸泡入水中。
不过几息,手中的人便清醒过来,剧烈挣扎。
罗青提溜起来,扔到岸边。
单汉猛烈咳嗽半响,才渐渐恢复。
他试图挣扎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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