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才不站起来的吗?
“抱歉,我来晚了。”朔月看到夜芒星疼到苍白的脸色,轻轻地将对方抱起来。
夜芒星下意识环住对方的脖子,又想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地说:“这么多人在看着……”
“嗯?”朔月单一个音节发出来,周围探长了脑袋的吃瓜群众就赶紧缩回目光,各干各的了。
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嗯。
索克看着朔月抱人的动作,就像是看到衣奶奶多年的老花眼终于好了一样,只觉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喂,月,我说真的。你也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像这样众目睽睽下把一个吸血鬼带回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索克这回没有再带上笑意,严肃地问着。
“这是我抓回来的囚犯。”朔月不咸不淡回道。
索克:你家囚犯是用公主抱请的?
他只觉得过去二十多年的“惊喜”都发生在这一天里。
小时候索克第一次知道友人原来是吸血鬼和人类的混血儿时,都没有这么惊讶。
他就像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的狗,心累地听着闹别扭的小情侣发狗粮。
“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将实验室里取出来的东西都交代给手下的人。”
“哦。躺在地上的那个是谁?”
“一个怪人,你平时不要理他就是。”
“好,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现在是去哪?”
“我家。”
索克躺在地上,目送着这两人渐行渐远,只感觉自家一颗水汪汪的好白菜都被隔壁田的瓜农叉走了。
不,甚至都不用叉,那颗白菜就把自己从田里挖出来,屁颠屁颠地跟着瓜农走。
就这,还囚犯呢?
他活了二十多年,和月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不说称兄道弟,也能算上半个损友,就从没有见过对方用这种细声细语的语气说话!
“衣奶奶,月这下可别真栽了吧。”他不可思议地感慨着。
“这都看不出来,难道你也得了老花眼?”
“不能吧,我上次还收到他的信说,马上就把夜家的大少爷搞定了。他就是这么搞定的?”
“你就为了这件事要去把那小孩扔到外面?”
“您难道忍心看着月被这样迷惑了心智?”
“我看月心里清楚得很,倒是你小子,现在还爬得起来吗?”
听到这话,索克更加伤心了:“爬不起来啊,衣奶奶,月那一下起码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他算是看明白了,月,就是一个妻奴!
“阿嚏!”
“你竟然也会感冒。”夜芒星将头靠在朔月怀里,意外极了。
“大概又是某个家伙在念叨我。”
“喔。”
夜芒星感受着脑袋旁熟悉稳定的心跳震动,以及这一路上各个人类或惊讶或疑惑的眼神,突然就觉得似乎这种略显亲昵的动作也没什么。
他们之前就经常这样不是么?
到头来仍然是一把枪支在脑袋,一对手铐架在手腕。
对于朔月来说,打一棒子再给根胡萝卜这种操作,或许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夜芒星对于朔月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想起索克那句“朔月喜欢折磨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他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朔月怎么想,关自己什么事。
请收藏:https://m.fkxs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