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难过。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汗毛瞬间直立,后背冷汗直冒。
有同伴注意到苏洺脸色不对,关心问道:“苏,你哪里不舒服?”
苏洺摇了摇头,第一反应是逃,迅速从椅子上弹起,丢下聊得热火朝天的朋友,抓起包就跑出去。
柏郁泽长腿跨过拦在面前的横杆,直追过去,两个亚洲男人在巴黎上演香街大逃亡戏码。
一路逃到巴黎圣母院周边的小巷,苏洺撞翻商贩的糖果摊子,被老板堵在路口,还没等他脱身,一直追在身后的柏郁泽已经赶了上来。
“实在不好意思,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赔给你。”
柏郁泽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打扮,凭着出色长相,顿时让摊主气消一半,再加上他说的流利法语,摊主没往上报虚价,用手比了个数。
柏郁泽打开钱包,拿给他厚厚一叠现金,苏洺趁乱想溜,刚抬起脚,衣领就被男人从后面用力扯住。
“给我老实待着!”语气变得又凶又狠。
苏洺想起柏郁泽在拳击馆打拳的场景,充满野性力量的拳头要是砸在自己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立马收回脚,打消逃跑的念头。等打发走摊贩,柏郁泽突然发力,揪着苏洺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反扣住他的双手锁在后腰。
柏郁泽憋了几个月邪火,终于等到贺瑾解了禁令,着急忙慌地赶来巴黎,竟然看见苏洺和法国娘儿们喝咖啡。
登时暴躁道:“你他马这么会跑,怎么不跑了!”
苏洺半个身子被禁锢,不舒服地挣了挣,没有挣开,反而被男人更用力地压住。
前面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暴躁的柏郁泽,那股火就差从他嘴里喷出来,烧到他头上。
“柏郁泽你放开我!”
“放你回去草法国表子?我告诉你苏洺,只要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碰第二个人。”
“你嘴巴放干净些,他们是我同学。”
“法国人生性最是放当,苏洺,你在这边和多少人上过床了?他们在场上有我厉害吗?有没有让你爽到哭出来?”
又来了......柏郁泽一旦冲动,什么过分的话都骂得出来,苏洺想把耳朵堵住,不去听蛮不讲理的污言秽语。
可他越沉默,男人就越愤怒,“你他马的为什么不说话!以你的性格不是最受不了被冤枉?难道你真的和人做了?草!苏洺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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