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镇了镇心神。
等到住了心神,率先朝着大门口走去。
白眼老头在门口摆着一张躺椅,躺在上面悠悠地晒着太阳。
郑赖子惯会看人脸色,也会讨好人。
见老头在哪,走上前去打招呼。
“卖完了?”老头似乎不是很惊讶,淡淡地问道,抽着旱烟,吞云吐雾的。
“卖完了,卖完了。”郑赖子将早就握在手中,都被汗湿了的一小块碎银子塞到老头手里,“您老辛苦了,给您老买点茶水喝。”
白眼老头此时才扭头看向郑赖子,将钱塞回去,“茶水,老头子可不稀罕,我就是个糟老头子,喝什么茶!”
郑赖子不确信地看了看老头,见真的不为所动,有点局促以及不解,这是真的是这意思还是嫌钱少了?
郑赖子还没想明白就被郑婆子给拉走了,“你现在是钱多人傻吗?人家不要你还非给,那糟老头子又没有帮我们什么忙!”
郑婆子看儿子给那老头子钱的时候就想阻止了。
大明朝淮乐江以南百姓在与老天生死对抗,以北大明的将士在与人祸对抗。
“百夫长,百夫长,大头又晕过去了!”
一个面庞黝黑,浑身脏污的络腮大汉一脸焦急地掀开布帘,走出兵营就迎面撞上了百夫长,风刃嗖嗖地刺刮着他们的衣角。
身后竖立的旗帜猎猎作响,声音十分地大。
秦来还是清楚地听到了络腮大汉的话,脚下一快,没有多问就越过络腮大汉进了营房。
这间营房是专门用来安放受伤的士兵的,秦来自己头上尚且还包扎着,但是那块白色的纱布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黑糊糊的一块。
秦来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二十几个士兵正整整齐齐地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有的还在睡觉休息,有醒着的看到他进来也小声地跟他打着招呼。
秦来举手示意他们休息,便径直走到最里面去了。
络腮大汉紧跟进来,秦来扭头问道:“军医呢?有没有让军医来看过?”
他这么一问,络腮大汉一拍脑袋,“敲我这糊涂的,我刚要去请军医来的。”
说着急忙站起了身,不等秦来说话,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秦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昏迷不醒的大头。
躺着的男子也就二十出头,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两颊瘦得凹了进去,嘴唇干裂。
这里躺着的每一个伤患差不多都这样,但是救了秦来的却只有一个大头。
秦来左右看不到有水,就知道今天又是没找到水源了。
将自己身上的水壶解了下来,扶起了大头的脑袋,水壶口就着他的嘴唇小心地倾斜地倒着。
络腮大汉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这一幕,顾不得身后的军医,就走了过来,“头,这让我来就行了。”
秦来听到声音,小心地放下了大头,这才看过去。
“没事。”简单回了络腮大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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