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正等着他。
看到他,其中一人显得比他还惊讶。
“你……你是钱生?”他吃了一惊:“你怎么也在这城里?”
钱程打量了下对方,觉得好像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长史让我接见你们。”他伸手请客人坐下:“请问三位是——?”
那两名男青年面面相觑,女子倒还算沉着。她向钱程问候了下,便自我介绍道:“我们是中原来的墨者,希望在这里能得到施展的机会。”
“我就是现任矩子。”她说着拿出个金属牌:“这二位都是我的师弟。”
钱程朝牌子瞥了一眼,显得兴趣缺缺。
“身后有众多墨者在,那牌子才有效力。如果只有两个人,那它也就只是块金属而已。”钱程端起水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以墨家现在的状态,也不用把这宝贝拿出来,给自己的话增加说服力了。”
“我听说,孔子当年也困厄过。我们处境虽然困难,却不至于被围断粮;自身虽然落魄,却不至于如丧家之犬。”女子回答:“况且时运难测,这些事情,谁又能预言的准呢?”
钱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有这样一个学说。”他慢条斯理地说:“他们重视鬼神,推崇天的意志。认为天志高于世俗,又声称天神兼爱世人。你们知道这种学说么?”
“你在影射我们?”其中一人应道。
“没有。”钱程摇摇头,指了指西方:“我在说那边的一个宗教。”
“对了,还有一个组织。”他坐直身:“他们信奉同一个理念,以其中一人为首,建立自己的一套规则。严格管理成员,还四处宣传自己的理念。你们知道这个组织么?”那几人对视了一眼。
“也不是说你们。”钱程自答道:“我在描述西洲的教会。”
“当然,那里也有一群人。”他继续道:“这些人提倡简朴的生活,推崇禁欲,不惧艰辛。而且他们重视信念和组织,为了理念能死不旋踵,却轻视父子人伦。你们说,这些人是谁?”
“你想暗示什么?”那女子皱起眉头。
“我描述下那边的一些虔诚修士而已。”钱程笑了笑。
“只是现在,他们组织了一支神圣远征军,来讨伐我们这些异教徒了。”他重新拿起杯子:“如果你们做大,今后也会组织神圣远征军来讨伐我么?”
那些人试图反驳,但他们对西边的情况并不了解,一开始就吃了亏。
钱程也不怕他们。他想起,自己好像和他们的人在长安辩论过。
“这样吧,我有个提议。”他想了想,换了个话题:“如果你们同意,我可以帮你们找到赞助者,给你们提供资金。另外,还能找人帮你们勘校书籍,考订文献。这条件,应该不错吧?”
“你想要什么?”为首的女子问。
“你拜我为师就行。”钱程回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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