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还是被迫下降了。
现在,维塔利亚和巴里希的富裕城市里,流行起了一种古怪的风气。
城邦贵族和大商人开始用东方进口的手工艺品装饰自己的豪宅,把人家吃饭用的盘子,像宝贝一样摆的到处都是,唯恐客人看不见。
原本的精工制陶匠人,失去了大买家后,显然不甘心就此倒闭。他们很快改变思路,开始模仿东方器物的形制和花纹,同时不再追求最佳的质量,以此为代价,降低工时和成本。结果就是,市面上出现了大量模仿东方器具的工艺品,一时成为人们追捧的对象。
至于之前贵族们喜欢的西洲风格的器物,已经是过时产品了。拥有它们,不但没有办法彰显地位,还容易被人嘲讽是捡破烂的,以至于无人问津,最后真的只能低价让其他人回收了。
在书籍方面,也是一样的。和它承载的知识一样,书籍在之前的历史中,一直是一种奢侈品。虽然有了新技术,但西洲人眼里,它的价值和象征,依然没有变化。
拥有一整个架子的书籍,显然是贵族才能做到的,因此,市民也热衷于购买装帧精美的书籍,用来填充自己的书架。
之前,就有书商来下订单,特别提到了这种要求。有些书商在给印书坊压价时,甚至提出,可以接受印书坊降低正文部分的纸张和印刷质量,以求减少成本,只要封皮保持原状就行——反正他的买家们是不会仔细看里面的。
当然,这次就不能这么偷工减料了,因为经书是经常要在别人面前翻开的。为了这笔生意,晚倍恶经理利用自己多年经营的关系,出钱悬赏,收罗整个大陆上,高级教士们使用的各种经书样式。最后,一个在巴里希担任修女院院长的同族,给他提供了需要的样本。
三浦一开始还觉得匪夷所思,但后来得知,教会本来就拥有各种各样的修女院。随着时代的发展与进步,其中一些,已经不再局限于只为信徒提供简单的、精神上的慰藉,而是升华了自己的职能,开始提供全方位的慰藉,以安抚神职人员和信众,防止他们因为肉体的原罪和魔鬼的欺骗,误入歧途。
简而言之,这些地方成了半公开乃至完全公开的娼馆。教会对此默许甚至支持,因为理论上,确实需要这种机构,以防教士和贵族们沉迷小男孩不能自拔——这是更加严重的罪行。
而掌控这个修女院的,就是几个女晚倍恶组成的秘密结社。
这个结果,仔细想来,倒也不奇怪。虽然巴里希从国王以下,都平易近人,喜欢与民同乐,为此没少遭罪,但这几家修女院的主要客人,依然是大贵族和高级教士们。
虽然不清楚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但可以确信,那几个晚倍恶贵妇很早就开始布局,通过这座修女院,掌握了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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