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从外面进来。
只是不知什么缘故，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吴向臣抿了口热茶，不明白柳遥怎么会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从外表看来，殷月离其实并不像是武将。所以柳遥最初与他相见时，才会以为他是好人家出身的公子。
吴向臣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那之后，情况急转直下，大承朝中原本便重文轻武，几位老将死后更是青黄不接，一时间门甚至连行军打仗的将领都找不到。”
徐伯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忽然病了，连忙上前将他扶住。
“再之后，便是二十年前，大承出了位十分善于领兵的皇子将军，几乎无人能敌，不过一二年间门便带兵夺回所有丢失的城池，一路打到皇城之下，直接灭了羌吾皇族，自此羌吾四分五裂，再不复存在。”
吴向臣依旧是平日油滑的腔调，说到中间门还打了个哈欠，表明自己的确是刚刚睡醒没错。
柳遥让伙计给吴向臣上茶，一边招呼对方坐下，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
“吴先生，您是说那位说书先生？”徐伯满脸困惑，但最终还是没有多问。
西街尽头，香茗茶坊内。
名叫小深子的伙计应了一声，却被柳遥伸手拦住，“我没事，不用特意请大夫过来。”
“这是怎么了，中午还好好的……小深子，快去对面的药铺将陈大夫请过来。”
“后来啊，先皇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眼看着江山倾覆。没过多久，便将那位作出预言的高人直接请去了宫中，以上宾之礼待之，甚至愿意将自身皇位拱手相让，只为了求得应对之策。”
吴向臣住在东街附近，等到柳遥的不适稍稍缓解一些，某位衣衫不整的说书先生才终于姗姗来迟，见到柳遥歉意地拱了拱手。
“不过几年之内，羌吾连夺西北边关十一座城池，就连眼下的宴城，也差一点就被他们夺去了，情况已然危险至极，当时有高人作出预言，说如果再无法找到应对之策，不出三十年，大承必然基业尽毁，世代被外族所奴役。”
日常喜欢看书，喜欢抚琴作画，斯斯文文的，大部分时候都十分安静。
“后来呢？”柳遥提起了精神，连忙追问。
柳遥面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强撑着朝两人笑了笑。
有些奇怪，刚才他按照田钰写的地址前去赴约，到了地方才发现屋里空空荡荡，等了许久也不见田钰出现。
“让出皇位什么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不过那高人手段十分了得，又被先皇的诚意打动，便与先皇彻夜详谈，将解救大承江山之法倾囊相授。”
“小公子先等着，今天不是吴向臣说书的日子，我去叫伙计将他请过来。”
“哎呀，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掌柜的也不用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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