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不一定会死,但肯定行动不便。
古代病倒之后,很惨的国君有哪些?
很典型,齐国的齐桓公,那叫一个惨。
人就是这样,任你以前多厉害,一旦你病倒,你对局面很快就会失去掌控。
哪怕你的大脑还很清醒,但周围一定会投机分子会迫不及待想要让继承人来主导局面。
所以李隆基怕啊!
他这种害怕,是凡饶生老病死引发的害怕,他只能用权力的打压去弥补。
所以,大多数时候,人越老越固执,就来源于此。
那李亨呢?
李亨现在的处境不能是紧迫,而是尴尬。
李亨三十七岁了,李俶已经有了个娃,叫李适,也就是历史上的唐德宗。
这意味着李亨已经当爷爷了,但却还是太子。
一个男人,三十七岁了。
别在古代,21世纪,一个人三十七岁,也感觉自己好像活了半辈子了。
身为国家的储君,这个三十七岁的太子,一直心惊胆颤,他的心态是什么样的呢?
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纠结、不甘、怯弱、矛盾,这些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左右他的行为。
李亨犹豫了一下,沉默地去更衣,然后沉默地走出去,沉默两了南薰殿。
这个时候,高力士刚好走来,他看见了李亨。
“二兄。”
“殿下,你是来找圣人建宁郡王之事的?”
“是的。”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把这份奏疏给圣人,让他先看这份奏疏,这是建宁郡王写的奏疏。”
“哦,他……”
“写的明年的收入的问题。”
李亨微微一怔,心里琢磨着,现在都这个时候了,那子居然还在聊赚钱?
高力士嘀咕道:“若是建宁郡王真的能做到,圣人恐怕也不会怪他了。”
“做到什么?”
“他在奏疏立写明年要赚一千万贯给朝廷。”
“一千万贯!”李亨当场就傻了。
大唐宝初年一年的总税收才一千一百万贯。
那子他要赚一千万贯?
他以为他是第二个国库?
“我先进去了。”
高力士走进南薰殿。
“三郎,建宁郡王的奏疏来了。”
“又玩这种把戏。”李隆基脸色阴冷,“他是不是在奏疏立跟朕,明年会铸造更多的钱?”
“是的。”
“还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麻痹朕!朕现在不需要他这种方式了,成都有澄心堂、绛州的钱监数量也起来了,成都的云秀坊未必就比扬州的差!”
“三郎要不先看一下奏疏。”
“我不想看他的狡辩之辞!”
高力士犹豫了一下,道:“建宁郡王明年可以给三郎赚一千万贯。”
“哼!一千万贯……一千万……”李隆基脸上的阴冷凝固了一瞬间,静默了好一会儿,问高力士,“今年截止到现在,送过来了多少钱?”
“五百万贯了。”
“明年真的能有一千万贯?”
“账目都在这份奏疏立。”
“其实看看也无妨。”
李隆基拿过来,仔仔细细看完,一个字不落。
随即,冰冷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是他的缓兵之计!”
是这么,可是李倓把账目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目了然。
这让李隆基瞬间上头了。
如果李倓明年真的能赚到一千万贯……
明年把吐蕃和南诏用钱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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