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提拔为“祭酒”,管理辖区内的一干教众,成为基层小干部;若是业绩过人,手底下管理着许多教众,就可以在头衔前面加个“大”字,称为“治头大祭酒”!
徐嘉树找到本地的小祭酒,乖乖地奉上入会费我是说信米。
“善!”,祭酒难得在一众流民中看到一个不是面黄肌瘦的,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我看你不像个无家无业的,若是诚心向道,不妨多引荐一些人,自有伱的好处!”
前面讲了,业绩好的祭酒是能升职的,若是有拉人头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此话当真?”,听到有这种福利,原本只想混个身份的徐嘉树来了兴趣,“引荐多少人能拿到好处?”
“.”
这孩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好处呢。
都是为了求道!
道,你识得唔识得噶?
就是宇宙万法的那个源头!
刚刚生出一些欣赏的祭酒开始觉得此人好像心思不纯,但是为了前途着想,还是解释道:“若是引荐的人都如你一般,便是让你面见师君,也不是不可能!”
说白了,五斗米道虽然扩张迅速,可是手里可靠的武力却是不多。
张鲁虽然在刘焉那里领了个“督义司马”的名头,手底下却并没有多少正规军出身的士卒,教众的组成也以富户和流民为主,要么是养尊处优的,要么是瘦弱不堪的,都不是打仗的好苗子,他手里的士卒离把司马的编制占满都还有一段差距。
“都如我一般怕是不可能”,徐嘉树沉吟片刻,问道:“但是差不多的行不行?”
“行啊”,祭酒见他似乎真的有点实力,当场就要把事情定下来,“你能拉来多少人?”
“三四百吧.”,徐嘉树报了个保守的数字。
实际上愿意一起迁徙的薄落谷之人远不止这个数,但是考虑到汉中路远,优中选优之后,只带走了五百人左右。
“三四百!”
祭酒难免有些失态——若是真有三四百能战死士,便是师君的位子也能争上一争了。
“怎么了”,徐嘉树以为他嫌少,“难道是还不够?”
“够了够了!”,祭酒赶紧拉住他,“都要了,我都要了!”
“那好处”
“你开个价!”
那祭酒牙一咬,心一横,就要任徐嘉树宰一刀——左右也不是自己出钱,都是教众的捐赠。
天上掉下来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我不要钱”,徐嘉树摇摇头道:“你说的,可以面见师君。”
“.”
看走眼了,此人何止心思不纯,简直一心钻营,将来必定是我五斗米道的害群之马!
害群之马本人愤愤地想到。
若是让他自己去见张师君,自己的功劳小了许多不说,这几百精锐教众搞不好还要被划到张鲁自己麾下,真是不该多嘴
“行不行啊?”,徐嘉树看他面色阴晴不定,作势要走,“不行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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