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四个人,还走过杨楚生当时埋了两担古董的那个坑边。这哥们往那地方瞧,没有被动过的迹象,心里当然高兴了。现在他也不能往香港跑了,这些古董,有机会的时候,还是偷偷挑到红光大队为妙。
“喂,别哭着脸了,你们是为什么?”杨楚生朝着另两个家伙问。
“唉,我只是带着几个人,给一个大队建了一间公厕。”那个黑包工头一脸含冤受屈的表情。
那位牛鬼蛇神的哥们,差点要哭了,小声说“我就偷偷在家里做纸钱,结果就……”
“那你还想哭,我们这三个,就你算是罪孽深重了?”杨楚生又说。
“快走,别吱吱喳喳的。”押他们的哥们不耐烦地喊。
杨楚生伸出手就说“来根烟。”
“你妈的,跟我要烟!”这家伙一瞪眼,抬起脚,突然“嘿嘿”地笑。这个小知青,可是杀过狼的。
“没烟我走不动。”杨楚生真的不走了。
老天爷,这家伙没办法了,掏出丰收,给他一根,还说“但愿你到劳改场,被揍得鼻青脸肿。
杨楚生“啵”地抽一口烟,嘴角有冷笑,劳改场又怎么了。他想要重新做人,也不用到劳改场改造,那地方只会以后给人以怨恨,还有什么。
每个县都有劳改场,只是这种劳改场,并没有什么穿制服的值守,巡逻更说不上。反正那些被强制劳动的,都是本县人,你就跑呀,除非跑过海,要不然你最好老实点。
杨楚生也真搞笑,胸前挂着一块牌子,四个人他就走在前面,感觉很光荣地走进挂着“平县劳改场”的一个用竹搭成的大门。
这年头红袖章就是多,因为这劳改场的管理并没有制服,所以就用红袖章标明了。可能是为了表示这些管理人员的红心吧,杨楚生感觉想笑,这些人的胸前,还挂着一块圆形的像章。
到了这年头,胸前挂着这东西,已经不流行了,现在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挂的人也越来越少。杨楚生在读小学的时候,还可以在马路上,趁着那个胸前丰满点的阿姨没注意,伸手就往人家的胸前抓。不是耍流氓,而是抢像章,因为抢像章无罪。
突然,杨楚生的笑脸有点僵硬,傻了,冤家路窄了,一进门就看见张英红。
张英红嘛,虽然被免去县革委会委员,也没有了那个风光无限的民兵总指挥头衔,但好歹干部的级别还在。就她这种人,在县革委会里,多少都有人,只要公职还在就行,现在她可是这劳改场的副场长。
看见杨楚生的张英红也傻,这家伙已经逃港了,却还突然冒出来。
张英红也就因为杨楚生跑了,还遗憾了好几天,反正这家伙要是在劳改场,那就够呛。
“哈哈,杨……楚……生!”张英红的声音特别好听,三个字,她可是咬着牙说的。乐啊!现在终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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