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确没有任何宏观上的异变,但所有已经死去的个体,在其死亡之前,其神经系统都在不约而同地进行着一种隐蔽而又奇怪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只有相对健全的发育才能够发生,于是,所有未曾完成基本发育的个体,没有一例因此死亡,即便是有,也是由于母体死亡的缘故。
米拉对于生物学上的研究也有相当造诣,毕竟这些年明里暗里被它所造访过的文明其实也不算少,获得的信息也是海量的,这给它带来了许多成长。
但这种神经系统上细微的变化,它却着实有些无法判断其作用。虽然发现了这一点与众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变化,甚至不是这些实验体真正的死因!
换句话说,米拉仍旧不清楚这种致死是依靠什么样的机制进行的。
于是,课题被导向了另一种米拉并不太擅长的方向,即在神经系统发生这种特殊变化之后,对于生物体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于外在监测,米拉相当在行,它自信再微小的变化都难以逃过自己的“眼睛”。但对于某种层面的“感受”,它却无能为力。毕竟它不是真正的“血肉凡胎”,没有神经系统这种东西,它甚至不清楚自身“情感”的真正来源。
不过让米拉比较高兴的是,至少它可以用一些相当复杂的手段,来真正“预测”下一次死亡的个体了。这也就意味着它可以提前对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进行“提问”。
然而,对于实验体的直接“询问”却并不顺利,他们无法提供准确的,有价值的描述,绝大多数“将死之人”都被迫通过各种方式“表示”没有什么特别的。对此,基本掌握赫基人外在生理表现的米拉也完全可以确信他们并没有撒谎。
对于米拉来说,研究进行到这一步,竟然就已经无从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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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拉和三大文明各自忙于研究的同时,扩张与死亡已经成为了虫族的日常。
零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状态,虫族仍然在以自身最大的航速前进,不断缩短着和三大文明之间的距离,哪怕零自己都不清楚双方之间究竟有多遥远。
事情本该一直平淡下去的,零也渐渐不认为这种日渐扩大化的死亡潮能够对虫族产生根本性的威胁,虫族的数量增长趋势虽然有所放缓,但却从来不曾出现过不增反降的现象,而且以目前大概的趋势来看,它在短时间内大概率无法抵消虫族扩张所带来的数量爆发。
直到第一只脑虫因此而死,零才惊觉事情远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当然,“死去”的脑虫仍然一如既往的没有死去,但这一次却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这只脑虫虽然仍旧回归了最初的状态,但它却不具备任何之前的“记忆”,它变成了一只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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