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无害,我不关心。”
阏逢君笑道:“这便是我看重上章君的原因。”
“十太岁里面,总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在对付拂世锋吧?”阿芙又问。
“并非所有人都像上章君这般心思通透、细致入微。”阏逢君像是回答了,又像是没答。
“如今那位楚渔父已经露面,接下来要怎么做?”阿芙倒是想看看阏逢君的手段。
“虽说如此,但可用手段其实并不多。”阏逢君言道:“而且我们真正目标不光是为了铲除拂世锋,而是要从他们手中接管地脉龙气,从而真正担起天下兴亡之责。”
“地脉……”阿芙敲着桌案,尝试引导说:“不妨就从此处下手?”
“英雄所见略同。”阏逢君点头道:“上章君是否听说一事,白云子宗师先前向圣人奏请在五岳设真君祠,杜绝其余淫祀,以此安镇五方地脉。”
“有所耳闻。”阿芙有些讶异:“莫非白云子宗师是拂世锋的一员?”
“不好说。”阏逢君沉吟道:“但白云子宗师深受圣眷,不好直接对他动手,我们只能留意五岳真君祠的布置,试图从中找出线索。”
“需要我出手么?”阿芙笑着问。
“眼下还无需上章君劳动。”
阿芙笑而不语,她猜到十太岁中肯定还有某人负责此事,而且从各人能耐判断,或许是那位擅长丹青书画的著雍君。
“那就看看,这次行刺背后,又能牵扯出什么隐秘吧。”阿芙看着杯中茶汤,目光幽幽。
……
洛阳时邕坊内,一座楼台高耸的奢华宅院中,何孝通倚靠栏槛,目光向南,越过园圃居多的上林坊,可以望见舟楫往来的洛水。
楼阁之上,一名美貌歌女怀抱琵琶低吟浅唱,何孝通却无太大兴致。
当一旁木架上佩剑发出轻轻一声鸣响,何孝通便知来者何人,他摆手示意,歌女起身敛衽退下,片刻后就有一人登楼来到,站在屏风后禀报道:
“掌门,白桥庄赵腾目前被关押在内侍省地牢,被严密看守,食水伤药全都无法下手。”
“毕竟是内侍省啊。”何孝通站起身来,轻抚架上佩剑。这位已年过六旬的武林前辈,至今仍是须发乌黑,身材高大挺拔,双眼不似寻常武者剑客那般锋芒毕露,反倒是神光内敛,可见修为精深。
“不过我们还打听到一项消息。”屏风后的锦屏派弟子言道:“昨夜出手救下大门艺的其中两人,一位是内侍省拱辰卫的昭阳君,另一位是陆相之子,也是伏藏宫道士,人称长青先生。”
“是他?”何孝通眉头一动。
“据说他们与大门艺早在河北便已结识,昨夜只是巧合相遇同行。”
何孝通并未恼怒,只是说:“赵腾武功不俗,可他未必能经受住内侍省的刑讯逼供。”
“我们的人说,赵腾被关押在内侍省地牢后,未遭严刑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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