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不时在快感余韵中抽搐一下。
腿心颤抖得尤为激烈,柔软的内穴入口似乎又酥嫩了几分。缝隙里汩汩冒出的淫汁将皇甫昱明整只手从指尖到手心浇了个湿透。
皇甫昱明捻了捻指尖湿漉漉的黏腻,嗅着怀中幽微到几不可见的薄荷香,眼睑微微一眯,喉咙里发出声轻笑。
“你说谎了,”他以指尖一下下轻缓地点触着少年哆哆嗦嗦的穴口,“不过,孤先不治你的罪,若是第三个问题你再不说实话,一并惩罚。”
皇甫昱明的话中带着笑意,可在许孟听来,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寒而栗。
男人一截手指探入许孟的软穴内按了按,少年呜咽一声,四周壁肉顷刻哆嗦着吸嘬了过来。
“第三个问题,”皇甫昱明这时声音沉了下去,“高祁福假借孤父皇名义,给皇甫静写的诏书,藏在了谁手里?”
男人声音冷了下去,方才的旖旎氛围立刻荡然无存。
许孟一震,浑浊的脑子因这一句话陡然清醒起来。这才是皇甫昱明真正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的消息。
高祁福是皇甫静宫里的主管太监,怀仁帝亲自指派过去的,祁字辈,与怀仁帝的主管太监入宫拜的是同一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仁帝病了整整两年,作为太子,皇甫昱明行事算不上多么伟光正。
皇甫静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事实上在现太子之前怀仁帝更青睐皇甫静,可做皇帝的始终不愿意自己的权力被瓜分,儿子也不例外,故而当怀仁帝发现皇甫静私下与舅舅程钟有交际时,便起了封王遣离的心思。
在蔺朝,封王并不意味着失去储君的争夺权,可不巧皇甫静紧跟着就又栽了个跟头。
许阚就是在这时起到的作用,京郊村子上查到了一批私自铸造的盔甲兵器,这在帝王眼里即意味着造反,怀仁帝震怒,下令一查到底。
许孟知道此时与皇甫静无关,可最终所有人都一口咬定货主就是皇甫静,没得半点转圜余地。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怀仁帝自那以后一怒之下病倒,将皇甫静封了燕王遣往胶州。
不过同时疑心深重的他也下了一封诏书给皇甫静。他从小没宠过皇甫昱明这个二儿子,没什么感情,更清楚他出生的前十年里和他那令人一看便生厌的官奴母亲在冷宫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样一个皇子在母亲死后能走出冷宫,在怀仁帝眼里就是个窝藏野心的狼崽子。所以即便贬黜了皇甫静,他也不得不提防皇甫昱明。
至于诏书,那是一份有皇帝印玺的联名诏,胶州更是临近西北大营,诏书内容足以让皇甫静这个“弃卒”起死回生。
不过皇甫昱明只使了些手段,就让那个便宜弟弟各种意义上“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现在,那份诏书仅存的意义只剩下帮助他揪出皇甫静当初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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