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无损穿过微观基础粒子。
这也就是黑泉泉水可以发挥出如此神奇效果的根源。
但此刻这，这泉水居然是一滴滴泉水涌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黑泉居然是从微观粒子级别开始累积的！
回想起一开始的浅浅一汪泉水，方白一开始还觉得好少，可现在看来
“我的老天，最开始的一汪到底是积累了多少年才积累下来的？！”
方白惊呆了，但这也意味着自己不可能以新冒出来的泉水完成身躯的淬炼。
方白用兵器捅了捅泉眼，发现根本捅不动，这是一整块石头，硬的不行、大的不行。
打算泡汤。
不过在试探的时候，方白却是发现泉水底部并不是石头，而是一些什么结晶体。
方白没有犹豫，当即撬了起来。
不一会，方白手中多出十多枚拇指大小的黑色晶体。
精神力一探，顿时感知到无比纯净的浓郁死气。
这纯净的、浓郁的就好像是纯死气压缩而成的实体一般。
“也许真是纯净死气压缩来的，这应该算是一种元素晶体吧？
纯死气，布置死灵系法阵、仪式，或者给死灵法师用的话，价值应该不低。”
方白把黑泉底部的死气结晶收好，见确实无法破开黑泉泉眼，也就起身离开。
“这片战场应该不止这个地方有黑泉吧？”
方白看向战场深处，在深处有无数让方白心悸的气息沉积。
在遥远距离外还能让如此实力的方白心悸。
那恐怕也只能是传奇了！
甚至可能不止
方白回想起一个不经意间感知到的一缕气息，那最深处，无尽黑暗、死亡，宛如深渊的气息。
大恐怖！
那仿佛一头蛰伏在古战场深处的远古凶兽，择人而噬，仅仅是一缕气息就能压的方白喘不过气来。
不过好在仅仅是一瞬，一瞬之后方白就感知不到这缕气息了，仿佛错觉。
可一一缕气息压的方便喘不过气来，仅仅一缕气息就让他心神压抑不可自拔，仿佛天地间只剩这缕气息，只剩眼前的当然大物。
光是回忆都让方白心中微微悸动。
方白摇摇头。
“这里绝对不是唯一一个黑泉泉眼。
区区一只半步传奇的亡灵根本不可能守得住这么一个泉眼。
唯一的解释就是，泉眼其实并不罕见！
甚至极有可能古战场的每一个关键节点都存在。
要寻找的话，根据大致描绘出来的走势图、结构体，也许能寻找到法阵节点，从而找到相对应的古战场节点。”
方白思索着，最后还是幽幽叹息一声。
“还是得去找黑泉”
他心中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考量。
那就是
这个节点的亡灵都半步传奇了，其他节点的会不会就是传奇？
方白心脏猛地跳动，最后叹息一声，起身。
起身过程中，方白感觉一阵滞涩、一阵束缚，身上仿佛穿了什么负重衣一般。
起身，向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方白每一步都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像是什么很重很重的东西挪动一般。
厚重，难以撼动。
咔嚓咔嚓咔嚓！
离开泉眼一定范围内，方白脚下的石板咔咔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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