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好远。
他才厌烦的抬起头,望向隔壁。
“臭婊子!穿成这样在酒吧跳舞!你还清高什么呢?”
“喊你来陪酒是瞧得起你,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孙琼英眉头越皱越深,而在隔壁卡座被摁头灌酒的就是他画了满满半本的女人。
孙琼英把笔拍在桌子上,起身走向隔壁卡座。
他抓起中年男人手里正不断往女人嘴边递的酒杯摔在地上。
“放开她。”孙琼英命令道。
那一桌的中年男人也被这突然管闲事的少年吓了一跳,但当他们看见少年长得既不高大威猛,也不凶神恶煞,瞬间换了副脸孔。
“你他妈谁啊?!关你屁事?哪来的小屁孩,滚一边去。”
孙琼英拉着女人的胳膊,把她从男人中间拽了出来。
“她是舞者,不是玩具,这是酒吧,不是青楼,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管好自己的裤裆,有妻有儿的,出来发骚害不害臊?”
那群中年男人似乎被戳中了痛楚,一时面色各异,但就是瞧不见羞愧。
其中带头的那个恼羞成怒,上前揪住了孙琼英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呢?嗯?”
“那她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在酒吧跳舞,能是什么好货?指不定私底下都被人玩烂了,现在在这里立上贞节牌坊了。”
孙琼英丝毫不惧肥头大耳,异常壮硕的男人。
他眯起眼回怼道:“所以呢?她是跳给谁看的?是哪些人的需求形成了这个行业。”
“别人穿的性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把她定义成别的工作性质,把你脑子里下流的想法收一收。”
“她在这跳舞,你就把她定义成被人玩烂了,那你在这看舞,我能不能说你也被人玩烂了?”
“你不守男德,不在家相妻教子,出来看别人跳舞,还意淫人家舞者,到底谁才是婊子?”
孙琼英放慢语速沉声道:“你现在清楚到底是谁当了婊子还在立牌坊没有?”
中年男人的脸一瞬间爆红,“你他妈的兔崽子!”
他举起拳头刚要挥下去时,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孙琼英几乎不用抬头,只看那双手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太熟悉了。
这手的温度,每一个骨节,手背上跳动的青筋与血管,无数次抚摸他发丝的动作。
实在是,太熟悉了。
“操!”中年男人大骂一声,十分不悦的望去,他看见面色阴沉,高壮健硕的盛惊蛰时,嚣张气焰被灭了大半。
但当他又看见盛惊蛰穿的是服务员的衣服时,那凌人之上的优越感又油然而生。
他怒吼道:“管你服务员什么事!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饭碗?”
“先生,酒吧内不许斗殴。”
盛惊蛰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脸色实在是阴郁的吓人,就连孙琼英都缩了缩脖子。
男人哼笑一声,“你一个小服务员,还在这英雄救美呢?怎么?这跳舞的娘们是你相好的啊?还是这小娘娘腔…啪!”
众人都被男人头上炸开的酒瓶吓得在原地噤声。
盛惊蛰将手里的酒瓶残颈扔在地上,收回了扣着中年男人手腕的手。
他垂眼看着满头鲜血的男人,回答道:“不好意思,职业病,以前是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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