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爱人。”
“如果在一起彼此欢喜,那就好好待他,如果真的不合适,那不如分开。”
我听到分开两字就觉得难受,和她转移话题:“嗯,婚礼日期定了?”
“嗯,三月初。”她答。
“结婚多累,还要结两次。”我半真半假地调侃她。
“我见当时不知多么一心一意,小姑姑这么恨我,都愿意致电来让我劝——”母亲大人岂容我放肆,一字不落地回敬我:“怎知当时一心奋勇献身,执着盲目得简直胜过波吕克塞娜。”
“小姑姑也是性格耿直一些而已。”我想替她们圆融。
“嗯,我知道,”妈妈不再提小姑姑,只说:“老西蒙很喜欢,定机票过来吧。”
妈妈说:“培养一点感情让我们母女名字都争取在他遗嘱内出现。”
“歹毒的妇人。”我怪叫一声。
她哈哈大笑。
旁边传来西蒙的声音:“映映宝贝儿,说什么逗得妈咪这么高兴?”
和母亲大人讲完电话,我结账离开。
然后提着包慢慢地走,从城市的朝阳南路,走过三千公里的仕径大道,我自己一个人,沿途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关于家卓,也关于自己的未来。
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家里。
我在晚上对家卓坦白了我在他书房做下的错事。
他正坐在茶几旁专心切一片柳橙,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神色平淡地说:“我还以为会一直不敢说。”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不怪我?”
“是怕我放出给媒体致使劳家脸面难堪?”他淡淡地说。
“对不起,我应该先和说这件事。”
他将果盘里一排整齐漂亮的去皮水果推给我,站起身来语气舒缓:“给了她也好,反正这种事情传出去,丢的是劳家自己家门的脸。”
我抬起头看他,家卓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痕迹。
我原本一心想着他至少稍有不快或者干脆骂我一顿,但他如此的无动于衷,我们之间忽然就莫名的生分起来。
夜里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房间里暖气开得充足,可是我觉得如坠冰窟。
家卓在我身旁轻轻辗转,他也睡不着。
过了好久,家卓轻轻伸手握住我的手。
我害怕似的手指轻轻一颤。
“映映?”他模糊低沉地唤我一声,然后抱住我,我整晚身一直在不断发抖。
“怎么了?冷吗?还是手痛?”他温暖下巴抵在我发丝间。
我心里惊怕:“家卓,是不是,预备要离开我了——”
他轻轻一震:“怎么会这么想?”
我将头埋在他怀中,身力气尽失,只紧紧地贴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我们都难以入眠,只在黑暗中互相依偎着。
“映映,”不知道过了多久,家卓忽然开口,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静谧的房间中如同沉沉的叹息:“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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