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回家后,林玉堂立马被送回了房间门。
“这可怎么办大夫说大哥这是肺痨,肺痨可是会传染的。”林金堂慌道。
王氏也脸色大变,“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掉,再好好洗个热水澡。快啊”
林老爷子跌坐在椅子上,好容易老大回来了,他以为好日子也来了,结果
“爹,现在怎么办啊柏儿杉儿还小,万一要是传染了”王氏愁眉苦脸说道。得了肺痨,当官是没指望了。
“要不,让他走”林老爷子挣扎了许久,到底舍不得孙子冒险,咬着牙说道。
王氏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还没榨干林玉堂的最后一滴血,还不能撵他走。
想到这里,王氏拿帕子捂着鼻子,拿着笔墨纸砚,走到林玉堂屋前,“大哥,虽然张不开口,可我思来想去,还是得和你开这个口。自从您辞官之后,金堂就很不顺,如今赋闲在家,也没个正经营生,还要养活这一大家子。我们的日子难啊。”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
王氏见状,继续说道,“我此番找大哥,也不是为了别的,只希望大哥能给从前的门生故旧写个信,举荐金堂,让金堂顺利起复,这一大家子也能有个出路。”
林玉堂心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咳咳,好。”
王氏见状,欣喜万分,“纸笔就在门口,劳烦大哥了。”说完将笔墨纸砚放下,忙不迭的跑了。生怕走慢一步,会被染上肺痨。
林玉堂打开门,只见门前空无一人,不由得一阵叹息,既有求与我,却又避我如蛇蝎,难道正当自己毫无芥蒂之心吗
林玉堂写了几封信,放在门口,待晚间门林金堂送饭来的时候,见了信,欣喜若狂,“多谢大哥,弟弟铭记于心。”
信寄出去了,林家人翘首以盼。
没多久,吏部的文书来了,林玉堂重新起复,任尉犁县县令,命他十五日内立马赴任。
林金堂先是大喜,之后是失望,尉犁县离的倒不远,骑马不过半日的路程,可尉犁县是当地有名的贫困县,每逢雨季必有洪灾,百姓穷困困潦倒。
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县令。这和林金堂之前的期待大相径庭。
林金堂不由得埋怨起林玉堂来,认为他不是真心想帮自己,否则以他的人脉,怎么给自己找了个区区县令还是一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县。
对此,林玉堂也很疑惑,“许是他们考虑你有一家老小,怕太远了不方便吧”
“不行,我不去,尉犁县穷就不说了,每逢雨季必有洪灾,太危险了,我不去大哥,你再替我想想办法吧”林金堂隔着窗户,和林玉堂争论起来。
林玉堂还欲说服他,“尉犁县虽穷,可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容易出政绩”
“大哥这话说的倒轻巧,那您当初为何不去当这个县令呢。您一路在翰林院安详尊荣,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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