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听到陈洪这番话,坐在椅子上的严世蕃长长的眉毛抖了一下,有些气急败坏了:“最近工部有多忙,你陈公公又不是不知道,总部办不完的差事,交托给虞部办也是有旧例可循的。当时李阁老也在场,严某是当着众人的面让虞部全权负责鸟船的一应差事。那个时候有话不说,现在却事后算账!陈公公,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洪接着道:“只是就事论事,严大人心中无愧,何必急呢?昨天晚上,咱家找锦衣卫核实,才发现这几个官员往浙江送的信件里,并不都是为鸟船操练的,有一些信件下落不明,连送往何处都查不到。恰好鸟船出事了,于情于理,咱家怀疑一下有什么错?”
“你们几个!”
严世蕃深吸一口气,“还向浙江哪些人送了哪些信件,还不如实招来!”
这些人当然不敢说。他们确实有往浙江送了很多信件,严世蕃也是清楚的。前段时间,朝廷拟发旨意,由南直隶、江西、山东等省份为浙江筹集粮草,整个严党便开始运作了。不止是工部虞部,六部九卿里面有一个算一个,所有严党成员都在暗中阻止粮草发往浙江,想尽办法使绊子。信件内容都是这些,真挑明了,罪名比鸟船这事还严重!瞎编乱造也不行,经不住锦衣卫的调查,一时间这四个罪员便犯了难处。“没话说,便是有隐情。”
陈洪望向在旁吃瓜的石迁,“劳驾石公公,将今日议事的详情编写成案,议事结束后,咱家要去玉熙宫,请皇上定夺。”
石迁点头,拿起案前的毛笔,陆经便在一旁为他研磨。严世蕃望着石迁白纸黑字地将事情写下,额角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旁的鄢懋卿小声道:“不能让石公公写下去!他们四个给哪些官员写了信,锦衣卫一定早有查到,陈公公这时候不说,为的就是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啊!”
“我还不知道!”
严世蕃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问题是怎么阻止!要不你来说?”
鄢懋卿又将头低下了。陈洪一边盯着石迁所写,一边言道:“再说第二个,有官员举报,虞部郎中、员外郎和主事涉嫌牵扯进杨顺、路楷和罗龙文通倭一案,目前已有确凿证据。”
严世蕃唰地一下站起来了,“什么证据?证人在哪里?没有真凭实据,陈公公可不好胡乱往人身上泼脏水!”
陈洪笑眯眯道:“严大人急什么?刚刚不还极力撇清和他们四个的关系?他们有没有罪,是否牵扯杨顺路楷和罗龙文,严大人似乎都不该是这幅表现!”
“罗龙文罪名是定了!但杨顺和路楷的案子,皇上至今没有旨意,陈公公却将他们混为一谈!恕严某不敬,万难领受!”
“能不能领受,可不是你严大人能说的算的!”
陈洪在说这句话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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