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十个!
似乎为史文恭的判断提供证据,“咚”的一声,从远方传来了一下若有若无的鼓声。
病尉迟孙立手中不停,哈哈大笑道:“吕奉先乃是三姓家奴,你也不差,在曾头市做了金国人的教师,可算得上是二姓家奴!”
西门庆这安排让病尉迟孙立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一片好意。
史文恭提着方天画戟,一催胯下照夜玉狮子马,来到阵前大喝道:“正是史某!你是何人,请出来说话!”
孙立不慌不忙,用手中钢枪架开:“我看你这厮也寻常,竟敢用这方天画戟,敢比吕奉先么?”
这句话正说在史文恭心坎上。
曾全面如土色的看着梁山人马最前面被举得高高的三根木杆。
有前晚逃回的士兵识得是挑了曾密,打伤了曾涂的敌将,指指点点和史文恭说了。
更何况,右边一骑上坐着俊俏少年,粉脸如春,手中端着一具小小的弓弩,怎么看也是出来打猎的。
随着风刮过来的不但有呛人的烟味,还有隐隐的血腥气息,让曾头市士兵们的脸上更加的苍白了。
“他们来了……”
远处的树林里,鼓声已经震天响,各种飞禽被惊得漫天飞起,无法落下。
“梁山上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不像是落草的贼寇,倒好像是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偏偏还打着吹雪这种旗号!”
白布上血淋淋的两个大字:“吹血”而在旗下,一匹白马上懒洋洋的坐了一人,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两手空空,腰间一把长剑,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什么?好大的口气!”
史文恭命人牵来那匹照夜玉狮子马,点了五百名士兵冲出寨门,列队完毕,正准备叫战,猛然间看见对面一个旗号,不由愣了一愣。
吹血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旗号,配上这位惫懒的德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史文恭凄然一笑,倒没给吓住,反倒是身后中央大寨内,高台上曾全看得分明,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身子仰天朝后倒下……
“末将孙立请战!”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
“孙将军,我让武松和燕青替你掠阵。”
曾家五虎这个名字,已经可以算是消亡殆尽了,除了左胳膊残废还在昏睡的曾涂,曾魁、曾升死在法华寺,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曾密死在梁山寨前,大活人出去,只回来一具无头尸体;随着左寨失陷,曾索也死了吧?
那是曾魁、曾升、曾密的人头被挂在木杆上!
史文恭眉毛一挑:“原来是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着登州兵马提辖,弓马娴熟,江湖上也颇有名气,没想到去了梁山落草!”
此时左右寨方向各有一骑飞驰而至,西门庆转念一想,大笑道:“初次见面,必有大礼!史文恭,我这里有两份大礼,收下罢!”
史文恭见孙立迟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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