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刀!”
武松上前一脚,把蒋门神偌大的身躯踢倒,有如滚地葫芦一般,那蒋门神冷不丁见院子里兵器架不过数步之遥,上面各色兵器都在,急忙借势一个懒驴打滚,灰头土脸的往兵器架而去。
西门庆不耐烦的挥挥袖子,像蒋门神这种货色杀一百回也不嫌多。
后来见那老施管营慌慌张张的,大车的方向也不大对,出城数里才醒过味来。
少时蒋门神被直接押到酒窖面前,马上明白了是什么用意,喝道:“你这妇人,什么话都说出来!”
蒋门神冲过来,哨棒一举,摆了个“举火燎天”的架势,紧接着从上面直劈下来!
西门庆道:“既然如此,你就开了酒窖门罢。”
等那妇人悠悠醒转的时候,身上没有少任何东西,反而多了几张交子。
“一把钥匙何足道哉?”
复看那把戒刀,莫说缺口,连卷刃也没有,依旧是寒气四射,完美无缺一把宝刀。
管营这个位置,张团练早就虎视眈眈,要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武松听了抽出一口雪花镔铁戒刀,在蒋门神面前一晃:“此刀已有灵性,今日当痛饮鲜血!”
那妇人本来就被蒋门神赎了身子,见西门庆许诺百贯,未免动了心,并不言语,使眼神往后院一瞟。
前面的酒保、捣子等早就逃得无影无踪,西门庆也不在乎,叫孙二娘返回去客店把马牵来,另外雇了些大车挑夫,把这批景阳春装上车子,往十字坡而去。
蒋门神咬咬牙道:“若开了酒窖,还请好汉饶了小人性命!”
“来的正好!”
武松用刀背轻轻一磕一拨,那哨棒不知飞哪里去了;蒋门神复又从兵器架上取了朴刀在手,返身看时,武松已经腾身而起,两口宝刀明晃晃的劈下来。
西门庆对那妇人笑道:“你只要说出实情,我自然会留你一条性命,再出资百贯,叫你远走他乡,不用再担心受怕了。”
西门庆顿了顿道:“你现在就不应该活着了。”
孙二娘见地上两扇门板,上面铁链带着把二尺来长的黄铜锁,便问那妇人道:“钥匙现在何处?”
只见武松身子一转,提了双刀往一旁就撤;蒋门神那哨棒劈下来,打在地上,直震得手痛;见武松闪了开去,急忙提哨棒就追。
“钥匙在我这里,但眼下没在身上。”
“当初让这个孽障不要蹚这浑水,张团练城府多深!这回事情发了不是?”
所以张团练果断出门,去找一个能拍板的人。
孙二娘赞道:“这景阳春果然是绝世好酒,难怪惹出这些事来。”
只要施恩有个闪失,老施管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但此时见这些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兵器,蒋门神好像溺水之人猛然看见一根稻草,爬起来扑了过去。
说完蒋门神恶狠狠的看了一旁发抖的妇人道:“这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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