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壶的表演本来是有如行云流水一般,配上丝竹之声实在是一种享受,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好像从米饭中咬到个沙子似得。
射壶本来就是古代文人玩的一种游戏,用来赌博劝酒的,西门庆对比并不陌生。
绛珠已经深深陷在西门庆的双手淫威之下,几乎是丧失了自我,双眼迷离着随口回道:“梦青来了不过一两个月,主要是迎来送往,做些杂活……”
“有一次从桑三娘门口经过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绛珠亲启朱唇,在西门庆那根中指上轻轻咬了一咬,不知道是表示感激那根中指带给自己的愉悦还是示意明白了西门庆说的话,紧接着便红着脸退了下去。
西门庆看着绛珠裙子后面已然有些醒目的水迹,忍不住笑了笑。
刚才那一下,西门庆调用了极其细微的雷公石力量,但对于绛珠来说已经足够了。
桑三娘此言马上引起了些许的骚动。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这次,贾氏却是无路可逃。
梦青,也就是贾氏,似乎感受到了燕青的目光,突然抬起头来。
咯噔一下。
“只要经过训练都能做到。”
“这便是桑三娘么……”
桑三娘口中传出一声惊呼,手中动作一顿,有支木签没有射中铜制箭壶,而是在壶嘴处弹了出去,落在了舞台上。
高衙内绷着脸回道,引来赵桓几声讥笑。
得到了第一个问题的满意答案,西门庆并不放过,双手轻轻动了动,继续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绛珠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老板好像是姓蔡……”
那女子话音未落,就听楼上楼下喝彩声不断,就连赵桓和高衙内也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开始关注舞台。
一旁浪子燕青已经收回了目光,靠着墙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绛珠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似乎又是后悔无比又是意犹未尽:“大人,且容奴家告退。”
木签很快被送到舞台上,桑三娘命人在三名行首前面放了个铜制的箭壶,将木签一一过目,按照颜色投入到箭壶之中。
果然,这种活动还是以推出新行首为主,楼上楼下的贵客们……不,色狼们摩拳擦掌,两眼放光,为了就是这个时刻。
只一下,便浸湿了小衣。
这种方法给人一种新鲜感,很快就有百花楼的姑娘们进入各个房间,收集木签。
燕青轻轻摇了摇头:“只要两个人好好活着,就可以了。”
足够到汹涌澎湃。
“去吧。”
姓蔡。
“现在请保持安静。”
姓蔡?姓蔡的人可不少,但能搞出百花楼,肯定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
西门庆背后的浪子燕青神情一动,显然是听到了这话。
“还有这种事情?放着行首不选反而写了别的名字?”
质疑声渐起,但很快从头席传来一个令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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