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当然方便,抄过家之后,吴府空空如也,除了几个打扫的丫鬟家丁,就没别人了,西门庆把朱知县引到书房:“大人有何交待?”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朱知县这个老狐狸看了一眼西门庆:“如果贤弟有办法叫商户们多捐,这也算是大功一件。”
“捐献十贯以上者,可上碑。”
“在!”
“用最好的石头,请最好的匠人来刻,上千年也不会腐朽,刻好了可在玉皇庙寻一偏殿存放。”
朱知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旧例可循,而且所有税收都要上缴,本县根本没有这个权利。贤弟啊,你再想想?”
西门庆摸着羊脂玉佩,想了一会儿,已经有了些腹案,但最重要的是,上面指定的任务有多少。
成年人多半是张口大骂,花样百出,什么难听骂什么。
“这厮是一伙的,官爷,给他抓起来!”
白太医直接扑了上去,试图用背抵挡不停落下的石头:“你们把我兄弟给放了!”
“兄弟!”
那家丁见人群把自己老爷围上了,摸着自己腮帮子,咬咬牙扭头往回跑去,现在上去就是特么的送死啊。
“尼玛的,全部先阉了,然后活剐了!”
“县尉大人那么好,你也敢祸害他,真不要脸!”
“这白颂已经被扳倒,但粮饷的事情还是要筹集的,这样上面也不会怀疑我们是因为不交粮饷,做下的手脚。”
衙役们根本不带搭理的,旁边的人群倒是有了反应,纷纷骂了起来。
“不妥不妥。”
“走,上去看看。”
朱知县一挑大拇指:“这样一来,别说两千贯,连三千贯都足足的。”
白颂身子一软,再也抬不起头来,想当初花了几十贯,讨了个督办粮饷的差事,风风光光而来,准备在清河县狠捞一笔;没想到到头来落了个赤身游街示众的下场,铁证如山,等朱知县报上去,最轻最轻也是直接降到军队最底层去喂马。
“羞死人了,你看这人没穿衣服,露鸡鸡了!”
白太医看他差点没咬了舌头,迎面就是一记耳光:“好好说话!你找到二爷了?”
可怜那家丁刚跑出来,就被白太医赏了个耳光,气还没喘匀溜,只好垂头丧气的带着白太医继续跑回去。
“立功德碑。”
朱知县对这个提议比较感兴趣,至少听起来不用少收税款,官府也不用付出什么,最多立起来的时候过去说几句场面话。
随着车子一个颠簸,白太医被掀了下来,顿时被愤怒的人群围上了。
白太医手搭凉棚往那边观瞧,果然有一支队伍渐渐的近了,前面骑马的好像是个都头,随着锣声大声宣布着什么,后面两辆大车晃晃悠悠的,十来个衙役两边看着,看热闹的人群跟着队伍就过来了。
“这么说,这白颂是无恶不作,死有余辜了。”
税收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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