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里,迷迷糊糊的睡着。
梦里白茫茫,像是下了一场雪。
却又不冷。
林有乐狐疑的四处找出口,很快发现这样的雪白没有边际,根本看不到头。
那种认知带来的孤寂感很可怕,仿佛天底下就剩下自己,就自己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他大喊有没有人,声音却被没收。
无法呼救,没有回应,不存在获救,前后左右都是空。
所有情绪就卡在喉咙里,连个宣泄的渠道都没有,他最后倒在地上。
天也是白色的。
他像被人关在了一个白色的匣子里。
有哪里在疼,摸摸胸口,又不是。
就剩下望不到头的绝望。
做梦的不止林有乐一个,齐瑾也在做梦,但他做得是个美梦。
甚至没没意识到那是在做梦。
下班回到小公寓,听到浴室里有淅沥沥的水声,里头传出来一声疑惑的“阿瑾?”
他应了声是我,放下公文包,脱掉西装外套,打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啊,你进来干嘛!我都快洗好了!”
“再洗一遍。”
奶白色的皮肤如丝绸一样光滑,身上还香香的,简直像是在勾.引人一口一口吃掉。
事毕后,他从身后抱着人,在那脖颈上亲来咬去,怀里的人已经没力气了,勉强动一下手,沙哑着声音让他停一停。
可他不愿意,食髓知味又不知疲倦的抬林有乐的腿。
明明应该满足了。
但就是还不够。
身体的空虚,灵魂的空虚,都还想寻找更多更多来填满。
林有乐早早醒来。
因为做了个令人极其不舒服的怪梦,他精神不太好,干脆下楼跑圈。
跑完回宿舍,发现室友们都起床走的差不多了,就齐瑾还坐在床铺上,呆呆的,身上盖着被子,一直没动。
“还不下床?”
齐瑾扭头看向他,表情复杂,拖着长长的音,“噢……”
宿舍除了他们还剩个陈君成,陈君成总觉得心里发毛,忙拿上水杯说了句拜拜就溜了。
林有乐洗漱完,拿上扫把扫地,扫到外面水池及晾衣服的地方时,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他回头,只看到齐瑾跑得飞快的背影,眨个眼已经间进了洗手间。
莫名其妙……
这个年纪怎么总咋咋呼呼的。
林有乐扫完地又用拖把拖了一遍。
地不脏,齐瑾住进来的时候佣人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连只蟑螂都没有,昨天进门闻到的那种高级熏香应该是清杀蚊虫蟑螂后用来掩盖气味的。
早饭,林有乐带齐瑾去食堂一楼吃花卷。
拳头那么大一个,可以从头拆到尾,中间还涂了香喷喷的猪油,加了葱和香肠末。
单价五毛钱的平民餐点,齐家小少爷看上去接受十分良好。
真是好养活。
一点看不出金尊玉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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