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略焦躁的看着那些或担忧或恐惧的村民,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凶手。
闹这么一出,那几个人肯定不会跟自己分享线索了。
安慰过农夫以后,一行五人在不远处的马厩旁站定。
“可惜了,他做的干净利落没留下什么证据。”临渊把玩着手里的木刺嬉笑道:“否则我真的想亲眼看看人被架在火堆上烤,能坚持多久才会被烧死。”
“监察者大人,求你们为我做主啊!”憨厚的农夫终于在村民的劝解安慰中缓过神来,哭着求段承泽一行身穿灰袍胸带徽章的玩家。
临渊不怀好意的用眼神瞄了瞄宋刚,段承泽见状冲他摇摇头。
临渊毫不介意,甚至有些沾沾自喜,“我只是比较坦诚直接说出来而已,那些没说出来的压在心底的变态才是最可怕的!”
织梦小声道:“我发现点线索,就是凯恩身上那个线。
梁茹梦嫌弃的瞟了他一眼,“变态!”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变态呢?”
先询问了几个村民,他们一致认为教士是个温和又淳朴的好人,但从小体弱多病身体很差。
后来听说他在村外的林子里,我想过去看看结果没注意到草丛里有个洞,脚下一滑掉进去了……”
教堂里挂着很多刺绣精美的旗帜,上面有个黑边好像就是用那种线绣成的,针脚很漂亮细致,老神父说那是教士布莱恩亲自制作的。
所以我就想调查一下教士的可能性大不大。
杀人这种事,得突破心理阻碍才行。
一旦出手做了,恐怕他就对行凶没什么畏惧心理,到时候一言不合……我真担心公寓里都不安全。”
“刚才看他干活儿的样子,应该很符合凶手的特征。”段承泽总结道:“同样是左撇子,感觉好像有点肌无力的样子,只是用铁锹铲了点土就双手颤抖,这可跟普通年轻人差别大了点。”
“咱们还是继续观察吧,可别让宋刚听见。否则他俩力量悬殊,我担心年轻的教士压根反抗不了。”梁茹梦小声担忧道:“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公寓里,大家也尽量小心点他。
木把手和锥子缝隙间清洗不到的地方能看出一点血色,凶手大概率就是用它缝的线。
工具箱放在草堆上面,不踩东西要够到身高至少得一米七五左右。
临渊将手中把玩的锥子亮出来,“我找到了缝线用的凶器之一——在马厩的工具箱里。
这里是敞开的,谁都有可能拿到。
姜晨摇摇头否定道:“如果同样的线只出现在教堂,那么老神父依旧没有摆脱嫌疑。”
“这么说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教士身上了?”梁茹梦紧皱着眉头,“规则说线索在尸体上,咱们从尸体上发现的线索无非就这些。”
从侧面印证了凶手的身高,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大概七五到七七之间。”
“对,凯恩身上的缝线都是最简单的针脚,会针线的人只要不瞎就能做到。”临渊补充了一句。
段承泽长出一口气,“接下来咱们就盯紧针线的线索吧,确定其他人家里有没有,或者教堂里那种特殊的黑线会不会被其他人随意拿到手。
如果村里的嫌疑人都能排除掉,凶手只有可能是老神父或教士布莱恩其中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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