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凤邑城全城禁备,刀出鞘、箭上弦的军士往来巡逻,若不是太济这块挡箭牌,我们想要顺利出凤邑城还真不容易。
马车停在北门外,太济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说:世子殿下,老臣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我说:你走吧,进城叫人来追我。
太济连连说:岂敢岂敢,老臣岂敢!
太济走了以后,我在北门外四处寻找南宫乙,南宫乙没找到,追杀我的军士却到了,大叫着:在这里在这里,抓住他,原岐殿下重重有赏。
我对庄姜说:太济老贼实在可恶!
庄姜淡淡说:是你自己叫他进城去叫人来追你的呀,他是听从你的命令呀。
我被庄姜说得笑起来。
北门内驰出数十骑快马,呐喊着朝我冲来。
我拉着庄姜的手,说:庄姜美人,再来个空间遁呀。
庄姜想甩开我的手,我紧握着不放。
庄姜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空间遁说使就使呀,很费真元的,我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拖着你——
我成累赘了,心情有点不爽,我说:那你独自走好了,我自会想办法脱身。
哪知庄姜又说:不行,我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我说:那好,我不死在这里,死在你身上好了。
庄姜嗔道:你真无赖,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
庄姜一惯冷冰冰的表情,这下子柳眉微竖,樱唇半噘,轻嗔薄怒的样子真是迷人,我都看呆了。
城门内铁骑奔腾而来,将我与庄姜二人围住,领头的将领正是铁昆仑,骑在披着犀皮甲的高头战马上,抱拳道:原澈殿下,小将失礼了。嘴巴朝左右一呶,十余名军士跳下马,朝我逼来。
我眯起眼,目光严厉,扫视那些军士,缓缓道:你们想干什么!
十几名军士被我威严所慑,一齐站定,不敢过来。
铁昆仑骑马逼近,喝令士兵动手。
我冷冷看着铁昆仑,突然跃起,从两名骑兵头上掠过,直扑铁昆仑。
铁昆仑武艺高强,实非庸手,手中双戟朝上一搠,直指我胸腹要害,他却不知道我即便没有龙甲护身,寻常刀剑也是伤不了我的。
铁昆仑的双戟一高一低刺中我的胸膛和小腹,我若无其事,右臂暴长,卡在他喉咙上,将他揪下马来,放风筝一般团团转了一圈。
铁昆仑也是西原猛将,但在我这种身怀异术的修真面前是不堪一击的,那些军士吓得后退不迭。
我卡着铁昆仑喉咙飞转,卡得他呼吸不畅,转得他头晕眼花,然后重重往地下一顿,又摔了个七荤八素。
没等他爬起来,我一脚踏上去,踩在他胸口上,厉喝:铁昆仑,我父亲西原伯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铁昆仑目露惧色,张着嘴说:不是我害死的,西原伯是病死的,我们也没看到尸体,据说是尸解了。
这话与太济所说符合,看来父亲真有可能是尸解飞升了。
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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