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这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
“道长,来抽烟,咱们也算是相见恨晚了。”
莫天佑脸上的笑容很难再维持了。
那派头子,有点像地皮流氓山大王。
蔡根掏出烟,同时点上了两颗。
“蔡老板,深夜来访,是为了退货维权吗?”
贞水茵强忍住笑,一脸严肃。
如果没有他妻女的干扰,恐怕他早就挂了。
“二驴没求啊。”
蔡老板,上门退货,算是砸我们的招牌。
介绍完大胖子,来到了罗汉床的另一端。
断然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你要是不把事摆清楚,咱们不死不休。”
“哎呀,反正符箓不好使,你们是骗人。”
自己耳朵瞎了吗?
为什么觉得,人家说的好有道理啊。
他的需求是什么?
清除邪祟,庇佑平安。
遁地的痕迹,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们白云观,作为全真派的祖庭。
蔡根没有喝,而是推到了贞水茵的面前,毕恭毕敬。
蔡根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请坐,初墨,倒茶。”
没想到蔡根这么不走寻常路。
“遁地术?
这个又当又立的样子,让蔡根很是腻歪。
还没等说话呢,对面的青年道人,莫地佑开口了。
无奈的转过身,与蔡根并排。
你不会也看不出来吧。
莫地佑捂着脸,反应了好半天,才知道自己挨打了。
“师傅,师叔,这位就是蔡根,蔡老板。
一条腿踩在罗汉床上,手上把玩着玉如意。
苍蝇不低无缝的蛋。
事情的根源是那个谤法害人。”
一点没客气。
“蔡老板,果然不同凡响呢。”
她的空间比较大,盘腿坐在里面,很轻松。
上次在我家,视频里面见过的。”
“别跟我偷换概念。
说着,亲手帮着蔡根倒了一杯茶。
“嗯,蔡老板啊,久仰久仰。
从炕桌的缝隙里,走到了床里面。
哪里不对了?
他自我贪欲作祟,害死了妻女,被妻女报仇。
镇天道人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了。
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谤法的事你为什么不管?”
他现在还能活着吗?
谤法的威力,相比你也是了解的。
哪里不对了?
蔡老板,来我们这胡闹,没有道理啊。”
就算长得胖,没啥皱纹,那沧桑的眼神,也能看出来岁数不小了。
莫天佑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没有动,坐的很安稳。
“蔡老板,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
香客的供奉,也是自愿,从来没有强买强卖。”
可是这个莫地佑,岁数也就二十多岁。
反而骗他钱,请没用的的符箓。”
“我懂,但是他没求啊。”
“我们白云观,传承上千年,从来不做买卖。
不是眼神不好,主要是莫天佑太胖了,太显眼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位是我师叔,镇地道人,莫地佑。
莫地佑刚想怼蔡根,莫天佑开口了。
于是,莫天佑只好又倒了一杯。
一脸的不耐烦,眼神中还透露出些许浮躁与跋扈。
站在一位年轻道人的身边,再次介绍。
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
怎么能用俗物交换?
“那你想怎样?”
“蔡根,这位是我师傅镇天道人,莫天佑。”
直接点也好,蔡根把符箓拍在桌子上。
决定不装了,也装不下去了。
现在的场面是,蔡根他们四个人全都坐在了罗汉床上,围着炕桌,就差一副扑克,就能开始了。
莫天佑还是有眼力见的。
“小水,你先喝。”
熊初墨赶紧介绍。
“你既然知道他被谤法了,为什么不给他清除掉诅咒。
直接走向了莫天佑。
“蔡老板,你朋友二驴,觉得上当了。
“那他为什么会被谤法呢?
刚才贞水茵不是凭空消失的,也不是凭空出现的。
莫地佑还没说完,脸上已经被抽了一巴掌。
莫天佑好像抓住了天大的漏洞。
按照年龄算,能当熊初墨的师傅,八九十岁了吧。
“我不接受这个理由。”
顺应天道因果,报应循环。
“我朋友二驴,花大价钱,在你这买的符咒.”
蔡根一脚把炕桌给蹬翻了。
搂着莫天佑的脖子,摆着他的胖脑袋。
“我怎样,都行,主要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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