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紧紧贴在窗户上。
“怎么啦?”宁诗雨赶紧站起身问道,于涛转过身来,满脸的狂喜冲她笑道,“终于变天啦!我走啦!”说完一阵风似的拉门而出。
屋里一下安静了,宁诗雨困惑不解,变天怎么了,值得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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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老子下来!想冻死老子呀!”
二戈寨机务段围墙墙头,被牢牢绑在木桩上的方小天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着。
他的骂声惊醒了坐在他脚下不远处打瞌睡的一个人,这个满脸络腮胡,但实际上很年轻的家伙猛地跳了起来,抡起手中的皮带就给了方小天一下。
打完以后,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仰头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密布浓厚的阴云。北风穿过墙外的调车场,发出阵阵尖利的啸声,似狼嚎,又似鬼叫,分外瘆人。
听着风声,他冷得抱起了胳膊,嘟哝了一句,“这鬼天气,又变啦。”
“知道就好,快点儿!”
墙头方小天哆嗦着喊道,脸青唇白的。这几天下来,他算是摸清了,虽然时不时受点皮肉之苦,但对方不敢让他死,所以侦察组长的脾气也就回来了,小爷输阵不输人,嘴巴上绝不服软。
“啪!”方小天腿上又挨了一下,随即响起了络腮胡的骂声,“老实点儿!再叫特么弄死你!”
“来呀!弄死我试试!”方小天扭头不屑地嚷嚷起来。
络腮胡再不接话了,爬上墙头开始解方小天绑在木桩上的绳子,嘴里嘀嘀咕咕的,“小子,要不是外面那帮人给你撑腰,老板早特么把你剁碎喂丧尸了,你嚣张个毛!”
“你知道就好,有帮兄弟就是牛,怎么着?”方小天骄傲地仰起来头。
络腮胡解完绳子,踹了方小天一脚,“牛个鸡毛,快走!我特么可不想陪你冻死!”
牵着方小天回到关押苦力的地方,络腮胡三下五除二给他松了绑,推进了门。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方小天活动着手脚朝自己的铺位走去,心里直嘀咕,这样的鬼日子还要过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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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你就陪陪我嘛!”
天已经快黑了,机务段某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涎着脸凑到了一个女人面前说道,蒜头鼻在烛光下分外醒目。
“去!去!这么冷的天儿,谁愿意陪你到墙头喝风呀!”
女人厌恶的摆摆手,她年纪不大,看着也就是二十出头,可能因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
蒜头鼻不为所动,从兜里掏出个馒头递了过去,“喏,小凤,这个给你,你看我一个人值夜,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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