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灼热了我,真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抱起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吻她的脖子,越来越炽烈。去解她衬衫的一个纽扣,手想探进去,
“不。”她握着我的手,我清醒了一些,
“让我看看,行吗?”
“不。”,她顿时紧张起来,想脱离我的怀抱,
“好好,你别动,我不看了。”
我把头靠在她胸前,真温暖。
“我们就这样坐着,我不碰你。”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半天,我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我他妈的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纯洁的抱着一个女孩这样坐着。
好久好久,我抬起头,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
那是发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粉红色的花蕊小巧突起,酥胸不大却很丰满,只盈一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
“你怎末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
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发现了,
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
“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
“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
“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麽?”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
“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
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
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小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
5月末的一个周六,还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下雨了,能见度差,我说附近我有间别墅,去那里待会,雨小些再走,她想想,同意了。下车时,雨更大了,我们冲进别墅时被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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