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应了之后,迎春才领着素芳走了。素月让小丫鬟打来热水,给林黛玉擦了手和脸,又指挥几个丫鬟把房间里该收拾的收拾,把床头垫上软软的靠枕,扶着林黛玉倚在床头。
黛玉笑了笑“素月姐姐不用忙了,你过来坐,咱们俩聊聊天!”
素月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可当不得姑娘的姐姐,奴婢是下人,姑娘您可是夫人的妹妹,是主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这声姐姐可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可受不起啊!”
林黛玉听了呆了一呆“府上的规矩这么严?”素月给她端来一杯热茶,笑着说“府上的规矩历来如此,这规矩还是老爷自己定的,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时间长了家里必乱,所以现在孙伯管的可严了。”
林黛玉喝了口茶,点点头有些懵懂的问“孙伯是?”
素月接过茶碗递给旁边的小丫鬟,跟她解释道“孙伯是咱们府上的管家,是老太爷当年的伴读,老爷平时忙,经常不在家,夫人又得照顾小少爷,所以咱们府上一直都是孙伯管着。”
“孙伯有两个儿子,长子孙斌是老爷的伴读长随,次子孙强,是府上的管事,管着咱们府上里里外外的交际。”
黛玉哦了一声,这孙家跟贾府还真是不大一样。素月接着给她科普这府上的事情“咱们府上主子不多,老爷虽然不经常在家,但府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不怕他的,听说以前有哪些不规矩的都被他直接发卖到了煤窑里了。”
黛玉心有戚戚然的点点头,她也害怕孙绍祖,听说他身高八尺,五大三粗、膘肥体壮,性情野蛮、为人粗鲁,二姐姐嫁给他实在是委屈了。
素月又说道“平时,府上就夫人和小少爷在家,夫人性情温和、为人宽厚,能服侍夫人是奴婢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小少爷活泼可爱、冰雪聪明,府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喜爱他的。”
黛玉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委婉地问素月“那你们家老爷对姐姐好吗?他是不是经常对姐姐非打即骂?姐姐的日子是不是不好过?”
素月尴尬的笑笑“那都是别人以讹传讹,我家老爷的性子是不大好,可能以前跟夫人也吵过嘴,不过现在对夫人可好了。”
林黛玉根本就不信她的鬼话,素月看林黛玉的表情,哭笑不得的解释:“真的,姑娘,奴婢真的没有骗你,前两天夫人还拿着鸡毛掸子把老爷撵的上蹿下跳呢!我没骗您,真的,过些日子您就知道了,咱们家最不能惹得是夫人。”
黛玉眨巴眨巴眼睛,根本不信素月的鬼话,她二姐姐那么温柔的性子,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可能拿着鸡毛掸子撵人?素月肯定是骗人的,嗯,肯定是!
迎春回了前院,孙绍祖抱着儿子正怼他表弟呢,看见迎春过来了,赶紧解释道“这家伙刚才过来说自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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