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霍霆琛微微点头,双手插在裤兜里,脚步缓缓的上楼。
他给了那小家伙时间,现在应该够了吧?
向晚万万没有想到景安拉她到房间里来,并不是因为什么紧要的事,而是叫她帮他剪指甲。
“景安,如果我不小心剪到什么,或者你疼了,一定要告诉我。”
寻常时候牵着景安的手,她都是不敢用力的,眼下执起他的一根手指,向晚觉得手中的指甲剪都成为了利刃。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景安心底仿佛浸了蜜,小手乖乖的放在向晚的手上,一动不动,根本不担心她会将自己的指甲剪坏了。
“是不是剪的太秃了,这样你会不会觉得难受?”
废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剪好了一个,向晚左看右看不放心的询问。
“没有,特别好。”
景安的指甲都是霍家老太太帮他剪得,虽然佣人也能代劳,但小家伙对陌生的人碰他有一种生理上心理上的双重排斥,这一点倒是与霍霆琛很是相像。
见他伸了伸圆润的指甲十分满意的模样,向晚松了口气,尽心尽力的开始下一个。
霍霆琛看到的便是她垂眸,那双时冷时热的眸装满了温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霍景安那一个小小的指甲上。
“竟然还说自己不合适,小骗子。”
不明所以的冷哼一声,霍霆琛长睫微眯,有种天然的勾魂摄魄。
向晚的注意力都在小家伙的指甲上,自然没有发现门外那个修长的身影,还有他低沉的言语,景安本也没有察觉到,可说到底他继承了霍霆琛的敏锐直觉,对打扰他与向晚二人世界的人分外的敏感。
“向晚,你对我的爸爸有没有什么感觉?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小家伙突然问道。
他心里将向晚当成自己喜欢的人,是长大了想要娶她的那种喜欢,这种想法被爸爸嗤之以鼻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说想要向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要她成为自己的妈妈。
景安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底默默的觉得他的爸爸吃饱了撑的,要么就是疯了,可当幼儿园的老师询问向晚的身份之时,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说了向晚是他的妈妈。
他觉得是上了爸爸的当,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叫出那两个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向晚的思绪百转千回,最终还是不想回答。
“我就是想要知道嘛。”
也好叫爸爸听听,在向晚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
向晚丝毫不知两父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有些出神的想了片刻:“应该是债主与负债人的关系吧,我欠了你的爸爸很多钱。”
这些话长了翅膀一般,直直的飞入霍霆琛的耳中,余音袅袅,仔细听每一个字都带着讽刺。
霍霆琛周身的气息突然变了,更冷冽,空气薄薄的凉,以至于徐青刚端了酒上来,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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