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霜姨说你这个月摸底考掉了十几名。”
那一瞬间,宁归晚委屈又难过,成绩不好让母亲失望,眼前的心上人,又心悦她人。
“怎么哭了?”权相濡注意到她脸上的泪,扳过她的身体,捧住她的脸擦去泪水:“别哭,再哭就不好看了。”
他眼里有心疼。
宁归晚用力将他推开,他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让人误会?会让人想入非非?
“你都有女朋友了,还管我做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有暗示性的话,说完马上就后悔了。
权相濡一愣之后,却笑了,握住她的手,眼睛极亮:“原来是吃醋了。”
“那只是个误会,人家姑娘跟我坦白心迹,我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对象,姑娘问我喜欢的是谁,我告诉她……”
“我喜欢上的是我教过的一个学生。”
那天,他亲了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喃:“盖上章,以后你是我的了,不许再胡思乱想。”
那天雪花飘飘,她觉得雪也是温暖的。
……
时间有抚平伤痛的能力,可有些伤,表面上好了,一旦碰到契机,它就会自己裂开,流着血,彻骨地疼。
夜深人静,黎漾在这睡下。
汪姨不放心,挤在黎漾脚边睡,宁归晚睡得浅,听见开门声,马上就醒了。
走廊漏进来的灯光在地板上慢慢扩成扇形,宁归晚撑着身子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吵醒你了?”权御背着光走到病床边。
汪姨也醒了一瞬,见是自家先生,便又睡去。
“扰你休息,我不该来。”权御拿枕头垫在宁归晚腰后,声音有点哑,有着别样的磁性。
他在宁归晚身边坐下,“有些想你,没忍住,就过来看看。”
情意绵绵中,宁归晚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你喝了多少?”这般作态,像是醉了。
“两瓶吧。”权御往前靠近了点,“别怕,我坐坐就走。”
接下来有些沉默。
房间寂静,黎漾打起了浅浅的鼾声。
灼灼视线落在宁归晚脸上,宁归晚安静了会儿,抬眼与他对视:“谢谢你。”
她没具体说谢什么,但彼此都明白。
权御抬手轻覆在宁归晚手背上,微微弯腰,迁就着与她平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宁归晚看着他,卫生间门口的过道灯光线昏黄,将房间氤氲出温馨的暖意。
窗外是呼啸的北风。
呜咽着穿过耳膜。
女孩黑眸清亮,眉目秀丽如画。
四目相接,似乎有着淡淡的情愫在双眼之间传递。
权御瞅着,缓缓靠近——
不出意外地被女孩的手挡住。
“你说了不勉强的。”宁归晚搬出他前两天说的话。
权御一笑,“好,不勉强。”
经过这么一下,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宁归晚垂下双眸,视线落在床边的椅子上。
椅背一角还挂着黎漾的帽子和围巾,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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