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是个人物了!你在我们程家就是一条狗!我呸!”
我痛得浑身直冒冷汗,死死地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卫砺的额头亮晶晶的,刹那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眼里写满了慌乱,奔跑起来的步子十分凌乱,跌跌撞撞的,我都要以为他会一不当心把我扔出去了。
“慢一点……摔着我……我跟你……”“没完”两个字没说出口,我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卫砺正在病床边坐着,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他看我醒了,连忙按了铃叫来医生,医生查看了一下,把卫砺叫出去交代了几句。
很快卫砺就回来了,黑着脸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很严重吗?肠子断了?”我抽着冷气问,努力想缓和一下凝滞的气氛。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卫砺皱眉,叹口气,说,“脾脏破裂,内伤出血,那个程才,那一脚可真够狠的!”
是啊,一脚就要了我半条命!这可真是我亲弟弟啊!
“我要起诉他,脾脏破裂已经构成了重伤,故意伤人致重伤,那可得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呢!”我冷笑,强忍着剧痛问道,“出血严重么?”
卫砺皱眉,摇头道:“还好,出血量不是特别大,可以保守治疗,也可以手术摘除,但是我怕摘除了会对身体损伤严重,选择了保守治疗。”
“医生建议观察一天,看能不能止住出血,要是止不住,就不得不摘除了。”卫砺的眉头越皱越紧,自责地说,“我怎么就没防住呢!真是该死!我居然会以为他不敢动手!”
程才那个没脑子的二逼懂什么?他就知道自己闯祸,让他老子给他擦屁股,卫砺再怎么财雄势大,程才不认识他,当然不会怕了。
卫砺帮我拉了拉被子,柔声安抚:“好了,诺诺,你什么都别想了,好好养病,这口气我会帮你出的。”
“不用给我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冷笑,一点情面都没留,“我连爸妈都没有,又哪来的弟弟?你不用顾及我,尽管替我上诉,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卫砺勾唇一笑:“走法律途径?那多没意思?”
我心里突地一跳,心知卫砺一动手,那就不是小风波,这些年程信义、沈欢、程才欠我和我妈的,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乐见其成。
对于这个亲生父亲,我原本的态度是各自安好,互不相干,现在既然他们落井下石不够,还想要我的命,那么很抱歉,我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别人拿刀子要捅我,我还老老实实地把脖子往上凑。
“随你怎么做,不用告诉我过程和结果。”我龇牙咧嘴地说,“好疼啊!还是摘了吧!”
卫砺眉头一皱,断然拒绝:“不行!毕竟是一个重要脏器,能保留还是尽量保留。诺诺,你忍忍,过了这两天情况好转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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