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梦,只是梦醒的方式太残酷,我没办法面对。
我落荒而逃。
在婴儿房里打了一夜地铺,我辗转难眠,最终还是做了决定——等。
等到卫砺出院,身体彻底没有任何隐患的时候,再去法国寻找Nike。
我相信Nike会原谅我的,他不会怪我的。
一夜无眠,一大早,我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来了,翻了翻冰箱,找了些食材,熬了一锅小米粥,开车去了医院。
卫砺醒着,见我过来,苦涩地笑了笑:“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回以一笑,没回话,支起简易餐桌,把粥打开。卫砺看到我端出两碗粥,挑了挑眉,问道:“你还没吃?”
我笑笑,塞了一把勺子给卫砺,坐在凳子上,端着一碗粥默默地吃。
卫砺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似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无比坚决。
我瞥了一眼,停下勺子,等着他开口。不料,卫砺却什么都没有说,低下头开始默默地吃粥。
我不以为意,继续缓缓往嘴里送粥。吃完一碗粥,我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了,往常八点一刻,护士就会来给卫砺输液的,可是今天护士却没有来。
“今天护士怎么还没来啊?”我忍不住吐槽,“该不会是忘了吧?要不催一下?”
卫砺没接话,突然倾身过来,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用力。我不明白他又怎么了,扭动着肩膀挣扎了一下,卫砺一把摁住我的背心,低低地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越发糊涂了,但还是听了卫砺的话,没动弹。卫砺抱了我差不多半分钟,松开手,一把掀起了被子,沉声道:“走吧!”
“嗯?去哪儿?”我诧异地看着他,他正在穿鞋,但与平常不同的是,今天他穿的不是棉拖鞋,而是皮鞋。
“我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卫砺一边扣外套的扣子,一边冲我咧着嘴笑,“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法国。”
“现在?”我一惊,愕然问道,“可你不是要住院观察一周吗?现在才是动手术的第四天!”
卫砺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没事了,走吧!”
我坐在凳子上,没动弹。卫砺挑着眉头拉了我一把,我仍旧没动,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心里特别难受。
怪不得卫砺这几天一直那么作,傲娇地给我耍小性子,原以为他是在刷存在感,没想到,他已经拿定了主意,签证一办下来就带我去法国,这才抓紧最后几天功夫给我找事儿。
卫砺看我不动弹,“扑哧”一声,笑得像个漏气了轮胎:“诺诺,我真的没事了,医生说了,只要注意饮食,吃清淡易消化的,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我已经开了半个月的药,不碍事的。”
“真的没关系?”我仰着脸,怔怔地问,眼睛里特别重,下眼皮子都快被压塌了。
卫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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