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秦小姐说您欠她的那顿饭可以准备补上了。”
程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旋即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明后天帮我联系一下秦总。出去的时候告诉侍应生,可以上菜了。”
赵菲离开后,包厢里一下子冷清许多。
郁言手里捧着的是4位数的玻璃杯,里头泡的倒不是什么稀罕物,家里也有的柠檬水。他喝了一口,轻飘飘的说:“那位秦小姐,长的很漂亮。”
程深正在解袖扣,闻言一眼就扫过去,像逮住了老鼠的猫:“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你夸哪个女人漂亮。”
“我说的实话。”郁言放下杯子:“听菲菲说她是混血啊?”
“嗯,中美混血。”
“哪个学校毕业的?”
“哈佛还是耶鲁?我忘了。”
“她多大啊?”
“二十五吧。”
“这个岁数,还没结婚吧……”郁言问:“有男朋友吗?”
“啧,”程深不满的抱起双臂,直摇头:“你打听这么多干嘛,看上人家了?”
郁言耸耸肩:“我是gay。”
程深放下胳膊,手肘撑在桌面上,整个人往前凑。他个子高,身量长,几乎要和郁言贴面:“你可不是纯gay,你以前还说幼儿园的时候暗恋过小姑娘。”
郁言没躲,干脆也把手撑上桌,把中间那点距离收短到接近于零。他引诱般,眸子带着水汽,让人联想到山间浓稠的云雾,语气却那么轻佻:“你是纯gay啊?”
程深没有回答他,伸手按住那引人犯|罪的后颈,贪了个痛快的欢。
他压着莫须有的情绪,实则心里被一根线牵引,拽哪头都不对。
吻被敲门声打断,侍应生端着前菜进来。
郁言羞红了脸,从脖颈到两颊都透着粉。
侍应生出入这种场合多次,早就见怪不怪,放下东西便退出去,除了餐盘眼睛都没往别地儿偏过。
这么一打断,谁也没再继续先前的话题。
程深拿起刀叉:“他们这儿的奶油鸡酥盒很好吃,快尝尝。”
郁言嘴唇被人霍霍的发红,没搭理他,拿起勺子先喝法式浓汤。
没喝两口,程深端起桌上的香槟和他碰杯:“走一个?”
郁言只好放下勺子去喝酒,酒杯相碰,极轻脆的一声。抿一口后,他感叹道:“资|本|主|义啊!”
程深逗他:“下星期带你去搞社|会|主|义的。”
郁言来了兴致:“啥啊?”
程深憋着一肚子坏水:“大排档啊。”
郁言在桌下踢他一脚。
一顿精致的西餐吃完,已经晚上十点。之所以吃这么慢,原因在于郁言一只手使不了刀叉,全程被程深伺候,像极了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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