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会意,恭敬的应“是”。
再说莽撞壮汉风決那厮,他去账房取笔墨纸砚,当时茯苓在账房。
茯苓听闻风決一下子要那么多宣纸,一双眼睛登时像铜铃,浑圆滚大,“你取那么多宣纸作何用?”
“茯苓,我太难了。”风決一脸委屈和无奈,一张苦瓜脸。
“何出此言?”
风決向她诉苦,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后又道,“茯苓,你可一定得帮帮我?”
“你写的字跟狗扒似的,我模仿不来,想让我帮你抄,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风決满脸沮丧,“‘日夜轻敲门’中的‘轻敲’二字我不会写,还有‘礼义廉耻’中的‘廉耻’二字我也不会写,你得教教我。”
“‘轻敲’二字你不会写很正常,因为你本就不懂得轻敲门,‘廉耻’二字你不会写我也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你本就不知廉耻,不过,你居然会写‘礼仪’这两个字,但我没看出来呀……呃……风決,你真的确定你会礼仪吗?”
风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打趣我,拿我寻开心,你个没良心的小妮子。”
茯苓笑道,“能听出我在开玩笑,看来人还没变笨。”
“话可不能这样说。”风決凝着她,“我一直都很笨。”
茯苓忍俊不禁,“轻敲廉耻!这里没有那么多宣纸,你得去库房找林管家取宣纸。”
风決哭丧着脸转去库房。
风決从库房取宣纸出来,在门口碰上了舒浅钰和杜鹃嬷嬷,风決赶紧行礼,舒浅钰叫他起身。
舒浅钰问他为何抱着那么一大摞宣纸。
“回王妃的话,属下用来抄写‘轻敲廉耻’。”风決心里苦啊,他暗忖,全都怪王妃你啊。
舒浅钰睨着他那一张苦瓜脸,最终什么都没有问,挥挥手,示意他可自行离去。
风決没有多做逗留,回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沉思。
——为何杜鹃嬷嬷会来府中,难不成德妃娘娘也来了?不想其它了,还是抄写“轻敲廉耻”要紧。
方才在宣王府门口,德妃当众吩咐杜鹃嬷嬷带着舒浅钰去柴房,但是杜鹃嬷嬷却带着舒浅钰往相反的方向走。
舒浅钰还提醒过杜鹃嬷嬷说走错了,这不是柴房的方向。杜鹃嬷嬷笑着说知道,本来就没打算去柴房。
舒浅钰疑惑的跟着杜鹃嬷嬷,结果被杜鹃嬷嬷带至库房。
“杜鹃嬷嬷,您确定您方才没听错吗?”
“王妃,奴婢没听错。”杜鹃嬷嬷道,“您先去库房里面呆会儿,德妃娘娘晚些时候会过来找您问话。”
舒浅钰蹙眉,愈发不解了。
杜鹃嬷嬷含笑的给她解释,“王妃待王爷如何,德妃娘娘心里都有数,方才人多,德妃娘娘总得做做样子给旁人看。”
后来,舒浅钰在库房内等着,怕舒浅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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