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给你下碗面条，菜都冷了。”
楚娇动作麻利，给他做了手擀面条，酸辣口味，她也有点馋，给自己也下了一碗。
“今天秦旭泽过来，说秦静如自杀在医院，想见我。”
面条上桌，两人同坐一边。
岑九思喝了一口汤，伸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肚子，才说：“去看看也没关系，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有点事情想问她。”
楚娇还以为他会不同意，有点迟疑：“什么事？”
“先吃东西。”岑九思催她。
楚娇见他实在是饿坏了，只好等他吃完了再问。
“还记得之前说过的黑玄医吗？”
“记得，这跟黑玄医有什么关系？”
楚娇纳闷儿，随即想到了秦静如的情况，有些震惊：“她接触过黑玄医？难道她怀孕，也是因为吃了黑玄医的药不成？”
“差不多就是这样。”岑九思点头。
“这……”楚娇很震惊，玄医这个词，除了上次在交流会听过以外，她就没听过别人提起了，“她上哪里联系到的黑玄医？”
“殷美彤。”岑九思面无表情，要不是他不放心，深查了下去还不知道殷美彤还搞了这么多小动作。
楚娇一阵无语，“我看她是真疯了。”
为了拉拢岑九思，殷美彤这是什么都不管了。
“有查到对方是谁吗？”
楚娇询问，心底还是有些犯怵的。
她有玉戒的事情一直不敢泄露，她也不清楚每个玄医是否都有这种空间？
对方通过殷美彤联系上秦静如，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从她这里拿到药剂，想要干什么？
“暂时没有。”岑九思摇头，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明天去看看秦静如，或许能知道点什么。”
第二天夫妻俩就去医院看秦静如。
秦静如靠在病床上，整个人没有生气，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小如。”秦旭泽喊她。
好半晌秦静如眼皮才动了动，她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皮包骨似的。
“来啦。”
秦静如眼珠转动，看向楚娇，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真好。”
她呆呆看着楚娇的肚子，囔囔的来了一句。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楚娇觉得她这话说的有点像在问即将要交代遗言的人。
秦静如看了看她，又看看岑九思。
秦旭泽皱着眉，有些紧张地待在一旁。
“小如你别乱说话。”
秦静如笑了一下，她目光呆呆地看着楚娇的肚子，好半天才缓缓说：“有人要害你。”
“她也是个玄医，她的药和你的不一样。”
“我用了她给的药剂，才怀上的孩子，但是很快就没了。”
秦静如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眼神有些空洞。
“那人叫石云岫，不是汉人。”
“我不知道她想从你身上拿到什么，但是她对你的药很感兴趣。”
楚娇有些意外，没想到秦静如会说这些话。
“她先认识的殷美彤，在燕都没有住所，是殷美彤给她安排的。”
秦静如断断续续道，说话的语气很沉，有气无力。
楚娇和岑九思相视一眼，两人都意外秦静如会说这些“善言”。
“能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吗？”
秦静如看着她的肚子问，目光很赤裸。
楚娇看了她一眼，选择拒绝：“你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
秦静如有些失望，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又呆呆地望着病房窗户，看着生机盎然的世界，她的生命却在一点点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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