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空气暖烘烘的,很舒服。
——
祁宵月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窗帘被拉着,只有窗户下落了一道光斑。
病房内没人,旁边有把椅子静静摆着。
她的右胳膊裹着纱布,可能是麻醉的效果还有点残留,现在倒不怎么疼,可以忽视。
另只手的手背上有针眼,用医用胶带贴了棉球,棉球有被下压的痕迹,看样子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有人帮她按着止血。
到底不算是普通人,她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伤,如常地掀了被子,踩着拖鞋,往外走。
病房门上有个窗,她听到声,隔着窗往外看。
应三就在门外,叼着烟,碎发散在眉上,眼神很利,看着有些痞。他手里拎着饭盒,衣上带风,像刚从外面回来。
有个秘书模样的人在跟他说话,低眉顺眼的,很恭敬。
不知道说了什么,应三越听眉皱越紧,颇有些不耐烦。
祁宵静静看,眼神不加掩饰,刚看了两眼应三就察觉到了这股视线,立刻下巴微抬,极为敏锐犀利地转向这边。
对上祁宵月的面孔,他一愣。
“行了,下次再说。”应三抬手,毫不犹豫地制止秘书滔滔不绝的嘴,夹下嘴边的烟,捻灭,丢进垃圾桶里。
“诶,三少爷,等”
秘书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拉开病房的门,没留半分眼神,直接踏步进去。
手往后摆,他握着门把将门紧紧闭合,门边磕着框发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响动,完全把秘书隔绝在外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门内,充足的暖气扑面而来,加湿器开着,不干燥。窗帘被祁宵月拉开,阳光洒进来,外面是晴天,雪化得差不多了。
祁宵月已经自觉地坐在床上。
两人没先说话,应三拉了床上桌,把手里的饭盒放在上面,一层一层接盖子,都是清淡有营养的,他按着护士给列的单子亲自买的,总出不了错。
边防,他嘴里问:“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怎么下床了?”
“睡得身体麻,下床走走。”
“伤口疼吗?”
“还行,不算疼。”
应三放盒子的手沉了一下,盒底碰着桌子,闷闷的一声响。
他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动作上的劲大了些,颇有些负面情绪。
“怎么了?”祁宵月抬脸,刚醒转的眼神裹了层氤氲水雾,声音也哑,整个人软得不可思议。
应三一看这张脸就没办法发出火来,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无处发泄。
他无奈地坐回椅子上,手交叉,肘部搭着两膝,目光紧紧注视着祁宵月,终于撇开这些粉饰太平,出声问: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这真的很危险?”
他只祁宵月自己一个人对抗那个恶鬼的事。
“我知道,”祁宵月点头,继续说:“但就是因为危险,我才要将其他三个小姑娘先支开,她们在那里,我万一护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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