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兰若”眼波流转,掩嘴笑道:
“大圣人说的这是什么怪话?奴家不过是修炼功法的需要,才不得已为之呀。”
致虚眉头拧成了“川”字,一脸嫌恶道:“恶不恶心?你等我所为何事?”
“兰若”轻咬朱唇,轻轻顿足道:
“不解风情的糟老头子,看来上清宗门风都是这么迂腐古板又莫名其妙地自信么?你怎知奴家等的就是你?”
致虚不耐烦道:“没等我便没等我,跟我自信不自信有个卵关系?你有事说事,别在这儿恶心人。”
“兰若”闻言,立即停止做作,恢复男声,大笑道:
“不玩了不玩了,你要听正事,那我就说了。怎么样,我送的大礼可还行?”
致虚心念一动,反问道:“你说的是萨乌教的那个风神使和副祭司吗?”
“不然呢?”
“一个副祭司而已,堪堪算是萨乌教的高层人员,哪有那么重要?就算加上一个风神使当添头,也算不上多大的礼。更何况,就算道录院截住了萧统,也不见得能拿下啊,你这诚意不足啊。”
“兰若”柳眉微挑,似笑非笑道:“以为晋阶金丹后期,得了‘圣人’称号,就能在我面前摆谱了?”
致虚面无表情道:“不敢。”
“人我已经替你们引过来了,能不能抓住是你们的事。”“兰若”冷笑道,“我今天本以为会等来南木小儿,没想到是你来了,也好,总觉得与那南木小儿聊天,就像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似的,忒没劲。”
致虚大怒:“原来南木的第二个人格,果真是你?”
“兰若”掩嘴轻笑:“你师兄当真好手段,竟然能压制我的那一缕神识近两百年,否则的话,嘿嘿……我又要多一个分身了。”
话音未落,便有接连十八道拳罡扑面而来。
“兰若”足尖轻点,在方丈之地的礁石上闪转腾挪,将那搅弄得海面浪涛高启的一个个拳罡尽数躲去。随后,酥手按在心口,面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呼,吓死奴家了。你们上清宗好歹是全真教一脉,怎么心性如此之差,一言不合就动手?”
致虚冷哼一声,情知自己再动手也是白搭,干脆收手静立,不再言语。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似表明假装得那么平静,因为眼前之人的手段之诡异阴邪,他再了解不过了。只是没想到,自家师侄的疯癫病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这人!若真像他所说的,任其鸠占鹊巢,南木的性命危殆不说,还意味着上清宗不知不觉就多出了一个间谍。宗门内的隐秘功法、天材地宝丢失事小,最重要的是,南木作为宗门长老,所知晓的很多针对天下局势的重大秘密谋划,都要露个底儿掉了!
致虚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幸好自家师兄每隔十年就亲手替南木治疗一次,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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